”
就在这时,前面开路的步贼已经行至近前,围观的百姓纷纷退去让出来一条道路,他们押着福王朱常洵和吕维祺直进到监斩台前,喝令他们跪下。
吕维祺还好一些,虽然是已经一把年纪了,但在人们眼前却仍是腰杆笔直,可那个福王朱常洵就不行了,他双腿不住的颤抖着,在贼兵的喝令中竟整个身体扑倒在了地上。
一个刀斧手走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再次大声喝道:“叫你跪好!”
他这才猛地一惊,似乎也有点清醒,勉强用两手按地慢慢爬起,保持着一个半跪半伏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里也有人不自禁地骂着:“他妈的,孬种一个……”
“就是嘞……还王爷呢……不如个熊包……”
这时,西门那边也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包继强扭头看去,只见那边西门右边的城墙上也挤满了民众,正隔着城壕俯瞰刑场这边。
原来是城内还有许多百姓想看福王朱常洵与吕维祺受刑,但城门处被堵得死死的,他们根本就无法出城,在得到守城贼军的允许后,这些百姓纷纷从西门内墙奔上了城墙,隔城壕俯瞰刑场。
“嗵!”
申时已到,从监斩台的后边传出一声炮响,惊得全场一震,有几匹战马更是被号炮声引得振奋嘶鸣起来。
第一声号炮才刚刚响起,李过便喝令刀斧手准备行刑。
四个刀斧手将福王朱常洵与前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从地上拖了起来,推到监斩台前五丈左右的地方,使他面朝正南,对着围观的百姓们跪下。
“嗵!”
第二声炮也在这时响了。
分别站在福王与吕维祺右边的刀斧手,将他们二人脖颈后插着的亡命旗拔掉,扔到了地上,随即转身退在旁边。
吕维祺虽仍是跪在那里,但能明显看出他的身体正在不自觉的抖着,而福王朱常洵却已经失去了勉强自持的能力,直接瘫在了地上。
西关法场上万头攒动,屏息无声。
“嗵!”
第三声号炮一响,站在他们身体左边的刀斧手就伸出左手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