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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
这才是张诚所信奉的处事原则。
不过,这冷灶也不是那么好烧,毕竟就算张诚是一个来自于后世的异类,但对于大明历任首辅却也并不尽知。
但有一件事,确是张诚所熟知,那便是崇祯朝的大明首辅,似乎除了温体仁之外,再无长久之人。
因此,当范复粹还在任首辅之际,张诚便已开始攀附下一任内阁首辅,只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卸任首辅周延儒竟会复起,梅开二度,再登相位。
所以,他烧的这个冷灶乃是内阁次辅陈演,然而即使是聪明如张诚一般,也没有算计到,陈演这个冷灶,可是真冷啊!
果然,不上供便没有好话。
只听崇祯皇帝耐不住了,他面色一沉,问道:“元辅,以为如何呀?”
被皇上点了名字,周延儒此刻也知不能再继续装聋作哑,但辽东的军事,一直都是兵部尚书陈新甲单独负责,且在他复任首辅以前,就全都谋划好了。
如今,就算有天大的功劳,他也是难分润一分,就算有所分润,又怎比得过为此日夜操劳的本兵陈新甲呢?
虽然在表面上一团和气,然在内心中,周延儒也与众人一般,打心眼里看不起举人出身的陈新甲。
而且,他对于陈新甲也是更为嫉妒和防范,因为他此前也听到一些消息,陈新甲在崇祯皇帝跟前,同样极为受宠,时常被单独召见。
现在这个在辽东立下辉煌战功的选副总兵张诚,却正是陈新甲一手培养起来的嫡系,若继续任其自由发展,恐怕不久的将来会威胁到自己的相位。
周延儒略一思索,便欠了欠身子,却露出座椅上羊毛垫子的一角,纵观乾清宫中的各位阁臣,也就他一人有此待遇。
只听周延儒轻声回奏道:“皇上,臣初回中枢,对辽事知之不详,想先听一听各位阁老的意见。”
“这个老狐狸真是狡猾!”
陈新甲仍旧是一副低首垂眉之态,但心中却已将首辅周延儒的祖宗十八辈都问候了一遍。
崇祯皇帝却并没有难为周延儒,而是转过头看向了次辅陈演,眼神已稍显冷峻之色。
陈演在心中对周延儒也是不满,但在面上却丝毫不露,他也知道自己此刻已然是不得不表态了,当下也不再墨迹。
只见他缓缓起身下拜道:“臣恭喜皇上,我大明有张诚如斯猛将,荡平流贼,收复辽东,指日可待啊!”
陈演不愧是一个老江湖,他以贺喜之名,大夸张诚之武勇,虽未表态支持封张诚为伯,但其言下之意,早已表明了心迹。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目光又向下移去,看向同样是新入阁的贺逢圣。
“皇上,臣以为不可封张诚为伯爵。”
贺逢圣起身跪拜,继续道:“张诚虽有大功与国,然毕竟年岁尚浅,恐其受此隆恩,反会心生骄狂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