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王从庞贝海洋的一侧飞向远方的群山,阳光渐渐暗弱下来,却没有日暮黄昏的意思,它会按照固定的路线绕行一周,最后回到原点,飞行的轨迹就像是天使的光环,在海洋的另一头,香巴拉的原住民去看这颗太阳,它便是东升西落,照出四季变化,永远都是如此。
攻坚团队开始攻打峡谷关,先是炮击轰炸,而后装甲推进,是标准流程。
雷达车在薪王遛弯走远的那一刻开始正常工作,傲狠明德则是亲临前线,换了一身体面的礼服,它换上侍者用的酒红色小西装,像个富家公子哥,听见兵员与武备同时发出震天的咆孝,就眯着眼,往唱片机上塞了一张《欢乐颂》——属于它的黄金时代,已经到来。
就地展开部署的雷达站通讯士听见音乐声,突然从基站中冒头问:“BOSS!”
“我正在鼓舞士气,怎么了?”傲狠明德不以为意。
通讯士笑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枪匠!”
BOSS:“你认为枪匠会输?会输给那个白头发的烂屁股娘娘腔阴阳人?”
通讯士:“不是...我和枪匠在俱乐部打过拳练过枪,我知道他有多厉害,你可别怪我婆妈胆小...我...我是担惊受怕的日子过多了,前几年坐在基站里,听见的大多都是坏消息...”
BOSS打断道:“敬情见证。”
......
......
这场决斗的时长不会很久,可能只在一瞬间就分出胜负。
当双脚再次踏上坚实的土地,雪明没有揭开面盔,闪蝶衣散发出腥臭的血气。
他依然一动也不动,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自我内在,观察对手的肌理状态和呼吸频率,监听环境中每一处杂音,感受灵体散发出来的压力波幅。
这是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过无数次的事情,这是他赖以为生的本事,是BOSS赋予雪明这项使命,是他的必经之路。
康雀·强尼要聒噪得多——
——他看见那个站定不动的人影,就发觉对方身上涌现出来的强烈气息,哪怕隔着一道V形面盔,依然可以感受到寒冷透骨的杀意。
“傲狠明德一定把它的骨头送给你了。”康雀满脸悻悻之色,言语中都是讥讽嘲弄,“臭小子,你肯定是洋洋得意喜不自胜,恨不得立刻拿我人头去换前程吧?”
雪明没有说话,他依然在观察对手。
除了携行包裹,慈悲会长没有辉石,却有一支承担棍棒功能的军刀。
它的装饰物华丽且实用,有顶圈、侧圈、上扬剑格。
有护手剑环和配重圆头,用作正面冲杀的不开刃里卡索。
军刀的背面还有一处与破刃剑形似的钩槽——
——它的设计语言非常张扬,胆大心细的战士才能使用这种格斗兵器。
“你在看什么?”康雀·强尼提起剑:“是在看这个?这是傲狠明德送给我的礼物——怎么?你着急了?想挂在JoeStar的墙上当展品?呵...”
雪明没有回答,他是个实在人,要是康雀乐意这么唠下去,他愿意等到对方体力耗尽再开打。
“你是一块石头吗?和我斗将比武的对手是一座凋像?”康雀·强尼依然准备用嘴决斗,试图激怒对手,试图扰乱对手的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枪匠的反应让康雀·强尼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我知道!我明白!你是早上八九点升起的太阳。”
强尼会长耸肩无谓,开始来回踱步。
“傲狠明德以前也这么跟我讲过,它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画大饼谁不会呢?”
他拔出配枪,百无聊赖的耍弄起枪支,两支锯短的M1887连珠霰弹枪在手中灵活的旋转着。
“我也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差一点就相信了,小子——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前辈,这里没别人,不用端着那副架子。”
雪明看见枪械,终于动了那么一下,也仅仅是将右手按在景光的快拔套上。
康雀·强尼瞥见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在和一尊石凋战斗,“你的魂威那么厉害,确实不用把我这种角色放在眼里,呵呵...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康雀就开始假笑,他像是一条毒蛇,死死盯住了枪匠的衣裳和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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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康雀就开始假笑,他像是一条毒蛇,死死盯住了枪匠的衣裳和装备。
他心想,那是一身多么昂贵的单兵武装——
——傲狠明德到底是有多么偏心,快速反应部队还在捡贸易中转站旧货仓库里的古董,这枪匠身上的护甲和武械,都是量身定做。
“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