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最低负重的战士们凌空越过三百多公分的生死线,在高达六米多的炮盾平台逐轮登上僵尸列车的棚顶,他们没有去寻找列车链接位的空档,而是直接扛起焊枪开出孔位,在铸铁或钢板顶棚上烧出火力投射位。
紧接着又是爆弹的第二轮洗礼,于此同时突破手的先锋兵破窗而入,进入列车内部正式开始搜点。
兄弟们手里的AA-12霰弹枪是近距离作战的大杀器,雪貂的战士进入房室就开始大杀四方,橡皮弹和岩盐弹打出去成片的伤害,几乎在顷刻间就把列车控制住了。
不过二十来秒的功夫,僵尸列车开始减速,火车头被控制,疯狂的司炉还在调试引擎,要玉石俱焚,叫一颗独弹头打得五脏位移,瘫痪在地。
“团长!有个人质!”
就在此时此刻——
——兵团电台终于传出不和谐的杂音。
等到两辆列车完全停止运行,僵尸列车的尾部,有个歇斯底里的男人戴着防毒面具,抓住一个已经染疫的孕妇,拿着把手枪指着孕妇的头颅。
他情绪激动,近乎癫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吓得丧胆。
雪貂兵团的团长前一秒还在嘻嘻哈哈,见到匪徒和人质时立刻笑不出来了。
快速反应部队如今拥有队医和病理学专家,立刻就有队员说:“那婆娘没怀孕,是维塔烙印要爆发的征兆,她肚子里全是等待绽放的血蝴蝶,团长!她很可能是癫狂蝶圣教的人,用来挡子弹的!”
团长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你当我傻呀!可是我们的作战记录要传到本部去,每开一枪都会被人盯着!要是杀错了怎么办?而且这婆娘如果真的是人质呢?”
在快速反应部队陷入僵局时。
团长独自走下车厢,朝着僵尸列车而去——
——他披着宽厚的防水罩袍,像现代的教士十字军,看不清内里的武装,却对着挟持人质的狂徒逐渐放下手里的枪。
从主武器到副武器,最后连刀都扔掉了。
“小子!你听好!能听懂英语吗?你说什么话?”
匪徒没有回答,只是惊恐的看着僵尸列车上的同伙一个个伏地受审,绑上镣铐尽数羁押的场面。
这匪徒似乎已经吓得神志不清,没办法正常沟通了。
团长一步步往前走,得不到回应,就继续靠近——
——从罩帽里透出橙黄色的安全灯光,摄像机近距离将画面传递到后方。
医疗兵说:“团长,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婆娘的肚子里是维塔烙印,有虫瘤蠕动的迹象。”
枪声响起——
——士兵的心跟着一紧。
雪貂的领袖中枪了,可是压根没破防,宽大的罩袍叫子弹撕开多个孔洞,撕裂的布料下是金蓝二色的金属护甲。
那是一件闪蝶衣。
只见这骁勇善战的百夫长箭步上前,顶着软弱无力的枪击噼手夺枪,从面盔处爆发出剧烈的着弹火花来,只一呼一吸的功夫,彻底将匪徒制服了。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从MOLLE的护板旁取出白夫人制品,保温箱里的万灵药平替药品由一根环牙针注入人质的脖颈。
这女子立刻开始呕吐,从口鼻喷吐出成片的蠕虫血痂,蒙恩圣血失控的刹那间,开始发生兽化后遗症,她的脑袋长出两根鹿角来,身上的皮肤迅速爬上一层浓密的橙色毛发,骨关节也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