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逗留,像逃难似的溜回家里。
天边积攒起一片乌云,这炎热似火的盛夏时节,二号湾码头居然吹来一阵寒冷刺骨的海风!
弗拉薇娅听见鲁特琴的声音,再一次受到灵能潮汐的影响——
——有好几种心灵控制的效果互相纠缠着,使她内心的邪念越来越强大。就好比她曾经的制毒事业,总得以身试药,她的心灵深陷于多种致幻剂化工品之中,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愤怒。
呱呱刚想打个招呼——
——弗拉薇娅扯来鲁特琴,又一次狠狠砸在码头的麻绳木桩上!
琴颈再次断成两截,尼龙线和羊肠线一起扯断了!
“别弹了!别弹了!!!”
她捂着耳朵,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
呱呱船长和伊森大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晓得弗拉薇娅很痛苦。
“我该说抱歉么?”这是呱呱的第二把琴,说实话他有些生气:“算了吧!我还有最后一把琴!”
伊森大副贴在弗拉薇娅身侧,佝身轻轻拍打着旅客的背心。
“可能是晕船?头儿,弗拉薇娅女士需要休息,您就别惦记您那破琴了。”
呱呱船长怒道:“你说它是什么?破琴?!”
“等咱们回到尤里卡!我送你一把全新的!”伊森大副是个憨厚的老实人,四十来岁出头,也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弗拉薇娅女士需要休息,咱们把糖果车推回教堂吧?”
“兄弟们?”流星注意到了什么,突然看着码头朝庞贝大海的西南方向。
呱呱和伊森一起把弗拉薇娅扶起来。
“兄弟们?”哭将军的语气变得急促,“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天上有那么一大坨黑云吗?它好像.”
话音未落,静悄悄的海港码头突然炸开一团冰花。
西瓜大的冰雹把木板砸出一个深坑,砸出两米多高的水花。
“我操!”流星骂道,赶忙推着车往鹊山街道方向狂奔。
呱呱和伊森搂起神志不清的弗拉薇娅跟了上去——
——这场暴风雪来得那么快,那么诡异!
它就像阴魂不散的幽灵,密密麻麻的冰雹落在众人身前身后,打得流星措手不及。刚刚想跑出菜市,那门楼招牌都叫冰块打得稀烂!不能再往前走了!
再看街市里的地砖齐齐翘起,叫冰雹砸出一个个深坑,流星立刻扛起糖果车当雨伞,把同伴们护在车下,艰难的往西城区逃。
呱呱:“六月飞雪都没这个冤呀!到底啥情况!”
伊森指向某处:“冰雹好像跟着咱们!”
流星跟着大副所指方位扭头看去,就见到完好无损的渔船和花城湾巡检队伍。
头顶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身后的道路已经被冰雹砸成了蜂窝煤!
“它好像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流星惊声尖叫:“是魂威攻击!”
[part2·阿雪]
在鹊山街道尽头,在酒神教堂的露台高点。
女爵请来了一位非常厉害的帮手,如果您的记性不错,让我们回到斧锋山鹅毛县李风堂小弟身边,他的爹娘就死在寒潮流雪之中。
这位“雪娘娘”就是归一圣教众多分支教派里,在香巴拉数一数二的生力军。
她应约来到歌莉娅·塞巴斯蒂安身边,来到酒神教堂做客,也要参与这场赌约。
“已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