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这趟返回九界的列车上,人似乎特别特别多。
他身边几乎挤满了旅客,从六七十岁到十五六岁,还有带着孩子出行的。
按照车务计划,列车不在芳风聚落停靠,可是路过这里时,依然能听见很多人在议论它。
它是枪匠和哭将军的第一个目的地。
一开始人们谈话的内容还算正常——只是单纯的找到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后来就渐渐变味了。
有个父亲对孩子说——
「——小宝贝,你以后要争点气,进了车站就偷安全雇员的枪,知道吗?」
母亲也跟着附和道——
「——对呀对呀!要找个长尾巴的对象,兴趣爱好得从小培养!」
雪明听了两眼一黑,他想说点什么,想要反驳,想要挣扎一下。
但是很可惜,他没资格啊没资格。
他不能和这对活宝父母讲道理,只能讲一下物理。
离九界还有两百多公里,这位心理医生戴上口罩蒙着脸。
给这爹妈一人一个耳光,全都打昏了,然后翻窗光速逃到其他车厢去。
在列车靠站之前,车速降到每小时二十六公里时,雪明跳车徒步回到了joestar俱乐部——他悄悄绕开红姐的迎宾台,在二楼露台等了一会。
白露恰好在收拾孩子,正阳的脑筋奇特,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对小姑说:「门前那棵树太好看了!以后我死了埋在那里可以吗?」
白露根本就没办法理解小朋友的想法——
——她只觉得吵闹,也不知道这种强烈的自毁欲从何而来。哥哥小时候也没说过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呀。
「不可以,你怎么就想到死了呢?二宝!」
江正阳应道:「因为爸爸死啦!学校还有人笑话我没爹!」
白露立刻动了杀心:「谁说的?你告诉我。我给你主持公道!」
「不要了不要了小姑.」说到这里,正阳声音却越来越小:「我我.」
白露:「你怎么了?」
正阳小声说:「我把那家伙的盒饭换成狗粮,掺了点洗衣液,和米饭一个色的,就想洗干净这张嘴——吃着吃着还说味儿不对呀!
江白跟着笑道:「哈哈哈哈哈!~被老师送去洗胃啦!那味儿能对咯!?」
一向温顺的三娃蓁蓁也附和道:「必须重拳出击!我在妈妈送到洗衣房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一点零钱,是我买的洗衣液!」
「我我我!我!」政儿举手:「我喂给这家伙吃的!他吃的可开心了!」
突然之间,二宝笑着笑着就拉下脸来,他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敏锐的灵感无法忽略露台方向的老爹,只是他还没做好准备面对这一切。
关于达格达之釜消失的事情,boss要花大把精力和安理会磋商,与哲学家解释。
雪明收拾完儿子,到特约茶室做元质审查,灵体也没有大碍,似乎这座许愿杯真的消失了。
以心理医生的身份重新回到内阁,就看见boss戴着电子脚镣,无精打采的坐在办公桌前。
「哦!你来啦?」
江雪明只觉得不可理喻:「领导,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其实.」boss随手一抠,这电子定位用的脚镣就解开了,「就是个象征意义——小惩大诫嘛。」
「哦」雪明没有接着说下去——他本来好奇,这么一个小脚镣怎么可能困得住boss,或许能看见更劲爆的画面,比如各种各样的符咒纹身灵能触媒,加上五花大绑龟甲缚。
突如其来的灵压像是一记闷棍,boss只觉得内心发寒:「你刚才在想什么?」
江雪明:「没什么。」
boss:「真的?」
江雪明:「没什么没什么,真没什么。」
boss咳嗽着,慢慢换上正经衣物,打上领结。
「那么你是来找乐子?还是来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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