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大声回应:“因为那家伙是偷偷跑出去的!哎!他是不是特别特小心?特别特别谨慎?和你反复说起——不要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别人?”
江雪明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我就是那个卷毛骚货的随行侍者。”从沙发站起一位年长的女士,说年长也不过三十岁上下,戴着眼镜,神情严肃淡然,但是嘴里冒出来的词非常劲爆:“小朋友,你知道那条隔夜叉烧现在挂在哪家肉铺对吗?我想起他就上火!”
江雪明费了老大的劲才理解这通脏话里的意思:“呃...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不确定老师在哪里...”
“那麻烦你把肠道里不方便说的脏东西都清出来,让我从中挑挑拣拣,整理线索。”女士的情绪平静,用词狠毒:“可千万别害羞,你在公共场所放屁和拉屎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打开心门的一个过程。”
江雪明感觉很尴尬:“我最后见到老师的时候...是在死偶机关城的列车上。他或许回来了,或许没回来...”
“这话里还有点玄机,不过我得谢谢你。”女士捂着额头翻白眼,一路往外走,回头捎带几句:“你喊维克托作老师,那么你应该是他的第一个学生,再不济也是第二个或者第三个,我相信这家伙没那么好的狗运,能一下子收那么多徒弟——初次见面,我多少得给你带点伴手礼对吗?但是很可惜,我没给你准备什么,因为你老师算24k纯傻逼,他不打招呼出门以后,我心急火燎到处找,压根就没准备合适的礼品,实在失礼,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可以记在日志上,当做每天一个生气小妙招。配合你的石头一起用,如果你和那条叉烧一样,是红色的石头,那再好不过!算是我给你的礼物吧?”
“冒昧问一句...您算我师娘吗?”江雪明非常懂事的问候着。
女士紧接着就不动了,僵住了。
像是大脑停机,彻底不转了。
过了三十来秒。
这位女士终于眯着眼,扶眼镜,稍稍客气了一点点,“现在小孩子要礼物,嘴都这么甜的?”
七哥在一边听得情绪忽高忽低。
直到雪明说出那句“师娘”——她终于是安心爽翻了。
这位神秘的女士终于走出去,走远了,刚骑上摩托——往身后挥手。
“不说了,我先找到他,你在家里洗干净屁股等着接邮件吧!”
......
......
等到这位随行使者的摩托车引擎声渐行渐远。
江雪明只觉得非常神秘——
——这就是维克托老师的侍者吗?
在这个当口,七哥也没闲着,往厅堂沙发那头挤,挨个和vip的随行侍者们作问候。
雪明的听力很好,他能听到七哥在说什么——大抵是在问候几位vip的近况如何,谈论着各位贵宾的家里长短。
值得留意的是,七哥对其中一位侍者的态度非常特别。
——她的称呼并不是“您”或者“阁下”。
而是直称[师父]。
雪明确定自己没听错,就是[师父],也不是[师傅]——再看那位师父,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姐姐。
这姐姐面无表情,长得非常“凌厉”——之所以用这个形容词,是因为那种扑面而来的气势。
她抱着双臂,身上披着侍者的剪刀尾礼服,也不想好好穿上,里衣是紧身的冰丝速干服,纯黑的面料上画着一头火凤凰。
她有一对英气十足的丹凤眼,鼻和嘴生的精致,眉毛如剑。
发型和七哥一模一样,方才说红领带绑头发的就是她了——或许九五二七用红丝带绑单马尾的习惯,就是在模仿老师。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黑布裤,裤腿也染着鲜红烈焰,没有穿鞋,好比武斗道场里的拳师打扮。
七哥就半蹲在沙发旁,也不敢坐下,和这位姐姐说悄悄话,不一会往雪明这头瞟,就像是在征求师父的意见。
雪明听不见七哥说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