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太大希望。”娜塔莎叹了口气说:“我们三个只能同时看住一个,别误会,我指的是看住席勒,至于那个主办方安排的杀人魔……至少他现在在你的保护对象当中了。”
“你觉得他会是谁?”这是一个真正的疑问句,但其实是一句双关语,既是在问主办方安排的杀人魔是谁,又是在问席勒的新人格是谁。
“你看过那座高塔对吧?你可能不知道,高塔的电梯可以通往地下,那里还有一处地点叫做深渊……”
娜塔莎简单的向蝙蝠侠介绍了自己在席勒的高塔地下的所见所闻,并且清咳了两声之后说:“我见识过其中一个,而得到的教训就是,永远不要对任何席勒的任何方面产生兴趣,没有好奇心,没有求知欲,就是这样。”
“那么最后怎么样了?”蝙蝠侠在问她与另一个席勒的交手结果。
“我们两个都死了。”娜塔莎耸了耸肩说:“见过杀鱼吗?他剖开了我的腹腔,几乎所有的内脏都掉出来了,我开枪给了他两枪,其中一枪打中心脏。”
蝙蝠侠默默松开了挽着娜塔莎的手,并往侧边挪了一步。
“你要是敢说我不是你的保护对象,我可就不帮你救人了。”
蝙蝠侠又默默挪回来了。
而另一边就如娜塔莎所说,贝蝙对这个略显陌生的席勒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就如每一个聪明人一样,他们总觉得能从对方极少的动作当中猜出足够多的信息,觉得自己浅尝辄止,不会深入,也没必要深入。
应对其他绝大多数人的时候是这样的,但席勒就像一个无穷无尽的谜团,每当言谈话语当中透露出一些信息的时候,就会带出更多值得探究的秘密。
“你的变化可真大。”贝蝙笑了笑说:“我常听别人说,医生总是有两副面孔,他们在生活当中并不像在诊室中那样有耐心。”
“这是对的。”席勒点了点头,然后从西装口袋当中拿出方巾,轻轻擦了擦手并说:“但我并不进诊室,韦恩先生,我是个外科医生。”
贝蝙略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席勒,并说:“你有外科执照?并且同时还有心理医师执照?”
“是的,并且都有从业经历。”
“为什么?”
“抱歉,什么?”
贝蝙换了个姿势,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下摆并说:“我是说要么你从外科医生变成了心理医生,要么你从心理医生变成了外科医生,我认为前者可能性更大,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的对,我指的是,医生通常有两副面孔,而你可以把我的情况理解的更加偏向于病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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