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的介绍和背景故事根本不是难事。
杰罗麦也在低头写着些什么,但是碍于角度,席勒看不见他的字迹,否则的话还可以从字迹判断他的受教育水平,不过从他手运动的轨迹来看,控笔的能力还可以,不像没上过学的。
席勒又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篇,而他旁边的女士不断地对他抛着媚眼,眼看着时间快要到了,那位女士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说:“天哪,先生,如果你打算参与这一轮,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豁免权给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想不起来那么多。”
席勒抬头看着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写的东西,似乎是在权衡自己这次能否通过,但很快就好像心软了似的,他叫来了服务生,对他耳语了几句。
侍者走到了主厨身旁,似乎是在给主厨复述席勒的话,主厨皱着眉看过来,席勒耸了耸肩,主厨只好点了点头。
席勒转头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说:“好了,女士,你获得了豁免权,这一轮你安全了。”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女人身上,女人立刻得意起来,她笑着对席勒说:“太感谢您了,先生,后面的内容我大概记得一点,这样就没问题了。”
她露出感激又抱歉的笑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抽噎着,显然是没从惊恐当中缓过神来。
因此她也就没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黑影。
噗嗤!
一把餐刀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胸膛,一个高大的男人拔出刀又用力地捅了几下,血液飞溅之间,女人无力地倒在了桌子上。
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席勒说:“现在人都死了,豁免权就没有意义了,不如给我怎么样?”
看似是在询问,实则是在威胁,席勒却并没有表露出害怕的神色,他说:“你认为你可以杀了我,这样主厨就能重新分配豁免权,但实际上你不能这么做。”
“我当然可以。”
“你不能,你们其他人有把握记住后面五道菜的具体内容吗?不才,在下恰好是个记性很好的历史学家,也认真听了所有菜肴的故事,我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准确答案的人。”
所有人看那个拿着餐刀的男人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善了起来,因为确如席勒所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把握完整地记住了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