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准备了一大套说辞,打算说服阿尔弗雷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却一把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小女孩,然后说:“法律方面的问题处理好了吗?少爷,如果争夺抚养权有困难,我想我们可以……”
“等等,阿尔弗雷德,这不是……”
“我都明白,我明白,少爷,一场激情的年少欢愉、一次意外、一个伤心欲绝的母亲、一个无辜的私生女……”
“但没关系,我们完全可以给这位伟大的母亲一笔钱,然后说她是你已故的前妻,这样孩子就不会有名誉上的损害……”
“我……”布鲁斯直接被哽住了,显然,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阿尔弗雷德就补全了整套故事,甚至已经做好了善后的准备。
“她叫什么名字?”阿尔弗雷德看向布鲁斯的眼睛。
布鲁斯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久违的希冀与期盼,他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口,而是声音低沉的说:“爱莎……她叫爱莎。”
“爱莎,是个好名字……”阿尔弗雷德的喉结动了动,布鲁斯看到他的眼眶红,阿尔弗雷德低下头去,嗓音有些沙哑说:“少爷……哦,不……是老爷,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愿意把小姐带回来,我还以为你……”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就在这一瞬间,他看到阿尔弗雷德又苍老了许多,他那一直挺拔的脊背有些佝偻下去,布鲁斯也低下头。
“啊啊啊啊!!”
阿尔弗雷德怀里的爱莎突然大叫了一声,老管家低头看向爱莎的牙齿说:“天呐!小姐的牙齿怎么有些畸形?哦对,她年龄太小,还不能矫正牙齿,但没关系,过几年就可以请牙医了……”
同时,阿尔弗雷德也看到了爱莎易于常人的眼睛,他说:“这是虹膜异色症吗?是遗传自他的母亲吗?真是个小可怜……”
布鲁斯解释的话被憋了回去,阿尔弗雷德逗弄着爱莎,有些疑惑地说:“这孩子应该快四岁了吧?怎么还不会讲话?而且表情好像也有些……”
“难道是儿童自闭症吗?这可得尽早矫正,我要去翻翻电话本,看看有没有哪个靠得住的精神科医生……”
“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布鲁斯语调有些僵硬的对阿尔弗雷德说:“那就是我大学心理学教授,席勒·罗德里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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