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时候,两种截然不同又有些相似气场以雨伞为分界,激烈的冲突着。
席勒拿着伞的手往前伸了一下,伞尖直接碰到了康斯坦丁的喉结,康斯坦丁举着双手抬起头,说:“别这样,我承认,这次我栽了,所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席勒保持这个姿势停顿了一瞬间,然后“砰”的一下把伞撑开,黑色的伞面挡在康斯坦丁面前,当席勒把伞收起来的时候,康斯坦丁看到,席勒的头变成了一个缓缓旋转的地球仪。
席勒打了个响指,房间的场景迅速褪去,地板由木板变成瓷砖,墙壁的被惨白色覆盖,“当啷”一声,一把铁椅落在房间中央。
穿着精神病人拘束衣康斯坦丁坐在椅子上,双腿、腰和脖子都被固定住,而他的头顶是一盏晃眼的白色灯泡。
康斯坦丁把脖子靠在椅背上,仰起头说:“能来支烟吗?”
席勒坐在一张桌子后面,他一只手拿着病历本,一只手拿着笔,拿着笔的那只手又打了个响指,康斯坦丁感觉到他的嘴里出现了一只烟,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雾在他的口鼻之间弥漫开。
他稍微挣扎了一下,感觉到身上拘束衣的束缚感,他有些享受的叹了口气,说:“看来我们两个不光在音乐上有共同话题,其他方面说不定也……”
戈登愣了一下,他露出了一个有点恶心的表情,但席勒却完全不为所动,他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康斯坦丁又活动了一下,从嘴里发出一个“啵”的气音,吹了一下烟灰,然后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说:“那还得从一个浪漫又深沉的迷梦开始说起……”
“那是利物浦的一个冬天,我看完球队的比赛,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瓶酒,可我没等到回家,就把它喝完了,我倒在路边,醉意昏沉,然后我就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非常清晰的梦,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梦了,大部分时候,我的梦总是混乱又黑暗,有太多嘈杂的噪音,让我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可那天,那个清晰的梦里出现了一个人,他自称是‘造梦者’,他说自己是‘梦神’的信徒。
“我见过的怪事太多了,因此我并没有感到惊讶,他说他想邀请我一起前往梦之国度,唤醒沉睡的梦神……”
“他说我在神秘学的圈子里已经小有名气,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毫无营养的吹捧,我问他他能给我什么报酬,他说到时候梦神會奖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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