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皮鞋鞋跟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吱呀”一声,铁门被打开,西装革履的人从门中走了出来。
他走上前,与身穿白大褂的人影握了握手,随后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起走进房门内。
随着灯光逐渐亮起,房间内出现的,不是温馨的病房和治疗设备,而是像审讯室一样的铁栏杆。
栏杆的里面放着一张病床,穿着病号服的人躺在床上,手脚都被固定在栏杆上,看到这幅景象,穿西装的那个人影把头撇过去,嘴角向下垂,似乎不忍心看到这幅场景。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接连响起,伴随着钥匙串相碰撞的清响,娜塔莎走进房间,她看了两人一眼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说完,她走上前,把挂在腰上的钥匙串拿下来,然后打开了铁栏杆上的门,三人都走了进去,来到病床边。
整个病床的床头,是一個略显奇特的仪器,上面有一连串复杂的读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出病历本,记录仪器上的数据,而穿着西装的人影捂住脸,说:“……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他看起来很痛苦……”
听到这句话,正在整理窗帘的娜塔莎,回头看向病床上的那个病人。
这个病人的长相非常奇怪,他没有头发,眼睛深深的凹陷在眼眶之中,皮肤呈现一种苍白的冷色,此时半张着嘴,闭着眼睛浑身颤抖,手指在床单上画圈,似乎在书写着什么符号。
“席勒……我们会下地狱的……”穿着西装的科尔森深吸了一口气说:“这太不人道了,我们真的不应该……”
正在专心写病历的席勒,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科尔森,但并没有解释,很快,科尔森腰间的通讯器响了起来,尼克·弗瑞把他叫走了。
他离开之后,娜塔莎走到了病床的另一边,盯着那个病人说:“我真不知道,尼克到底为什么要瞒着他,他会为此而感觉到很愧疚的。”
“你不觉得,要给科尔森这样的人讲明白,现在所有的神盾局特工都是九头蛇,所有的九头蛇都成为了神盾局特工这件事,是很难的吗?”
娜塔莎叹了口气说:“说真的,我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到的,可怜的科尔森,他现在还以为,我们在用受伤濒死的神盾局特工,做人体实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