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色凝重,各自接过三四封,小心观看,准备等后接洽内容,商议对策。
这一看,先是迷茫不解,然后愕然无语,最后个个额头青筋暴起。
更为重要的是还不能漏过一个字,生怕错过山贼们的秘密,这是彻底清剿山贼的重要线索。
于是从中午一直看到日落西山。
天黑了,六名捕头才艰难的放下书信。
一时间真气四溢,石飞水溅,沉重的喘息响彻四方。
“粗鄙山贼,着实可恶,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废物……”
一名暴脾气的捕头暴走,脏话连篇,一掌击断一棵碗口大的杏山树。
“你们……怎么看?真的没有可用的内容吗?”满脑子都是鸡毛蒜皮事儿的陈靖,好容易才忍住狂喷三字经的冲动。
“伏龙寨的小黄狗头发红了,墙角有只癞蛤蟆,不知它怎么爬到山上的,皇、皇帝陛下家的厕所漏水了,流出一地肉包子……”
元沫儿脸色冰冷,婉约的胸口极速起伏。
一名年老捕头咬牙切齿的背道:“猛虎寨的老母猪红红,生了七个崽子,老大叫毛二,老二叫毛大,为何老二叫毛大?一名叫二驴的山贼掉了颗牙齿,扔进了茅坑,溅起一朵小屎泡……”
气氛死寂,良久众捕头怒气才慢慢消退。
一名年轻捕头疑惑道:“是否是暗语?”
元沫儿一连声怒斥:“暗语是江洋大盗、武林宗派弟子的专属,非十数年很难贯通使用,猛虎寨和伏龙寨山贼算什么东西?
猛虎寨孙五与师爷王葫芦只读过一年私塾,大字不识几个,辛傲天老贼之孙,也只是徒有其表,何况二寨向来不对付,哪来的暗语?何种暗语需要来回十几万字?”
“那……此事何解?”那年轻捕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脑子坏了!”
即便好脾气如陈靖,再也忍不住了,“明日动手!”
……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伏龙大寨,满头霜露的白尖细便匆匆从山下回来了。
正在揉着发酸双臂晨练的辛卓迎了上去:“怎么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