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猖狂,回头再收拾他们。”
“金侍卫在哪?”
“去了绣云阁,”二管家压低声音,“所以小人才得空来禀报您。”
大总管拧眉:“他没回县主府?没去马场?”
“还没有,来了之后先去的绣云阁,大总管,这事儿该怎么办?您赶紧拿个主意,要是让他知道马场的事,那……”
“那我们都得死,”大总管简直头疼,“今天找了一天,一点线索都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
二管家看一眼县衙方向:“大总管,您说,我们把一切推到县令头上,行不行?”
大总管拧眉沉思,脸色一寸寸冷下去:“如果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不过……”
他略一顿:“有人背锅,还得有人出银子,有银子在手,再买马也不是不行。”
“我们上哪弄银子?银子都交上去了,”二管家小声说,“县衙里……”
“他们也没有,”大总管眸色狠厉,“不过,我知道谁有。”
颜如玉和霍长鹤正在车里说笑,马车突然停住。
霍长鹤问:“怎么了?”
暗卫在外面回道:“公子,有人拦住去路,您稍等。”
颜如玉好奇,挑帘往外看,可不是,前面路口,十来个蒙面人挡住去路。
天色已晚,月光昏暗,马车上的灯笼晃动,他们手里的钢刀明晃晃闪着寒光,还挺吓人。
暗卫甩着马鞭下车,问:“你们是什么人?拦住我的车,想做什么?”
为首的蒙面人一晃手中刀:“让车里的人下来,我们不和你说!”
暗卫冷笑:“想让我主子下来,得看你们有没有本事过我这关。”
“一个臭车夫,口气倒是不小,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要了你的命,也没人敢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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