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和霍长鹤没能按预计的时间进城。
到城门口时,城门刚刚打开,这一开就不得了,士兵发现,外面城门上挂着个人。
士兵们吓一跳,不敢轻举妄动,也不叫人随意出入——即便他们不拦,进出城的人也不敢走,都仰着头看。
颜如玉和霍长鹤的马车也停在门外,下车抬头看。
颜如玉凝眸,不禁一愣。
此人没穿外袍,衣裳被扒得只剩下里面的里衣,靴子也脱了,赤着两只脚。
雪白里衣上写着三个红色大字。
裤衩劈。
颜如玉满脑子问号,这是什么意思?但隐隐又觉得,这三个字有点隐喻。
霍长鹤低声说:“是他?”
颜如玉收住思绪:“王爷认识?”
“这是霍长羡身边的两大侍卫之一,银山。”
颜如玉微讶:“他就是银山?那怎么……”
霍长鹤摇头:“具体情况暂时不知,不过,我猜,应该是银锭干的。银锭向来讨厌银山,觉得银山处处学他,连名字都只差一个字,还想压他一头。”
“我想,应该是昨天母亲他们没有入城,霍长羡特意让银山去查看情况,结果被银锭趁机拿住,挂到这里。”
霍长鹤小声说:“不过,我也看不懂那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回头问问银锭。”
颜如玉听到这里,盯着银山身上的那三个红字,脑子里念头一闪。
裤衩劈——kua劈——copy——复制。
颜如玉无奈抚额:这塑料英语,不用问,肯定是方丈教银锭的,银锭觉得银山是复制他,所以才留下这三个字。
真服了。
“这下大公子有得忙了,”颜如玉轻笑,“母亲他们还没到,银锭先给他弄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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