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闫氏正坐在床上抹泪。
本来打算好的,今天该她出风头,但她别说风头,脸都差点丢尽。
那日受罚以后,就一直脑子昏沉,今天一早也没精神打扮梳妆,勉强撑着到外面去见客,长房那个病鬼又出面,让她无用武之地。
更可恨的是,刚要散席的时候,丫环匆忙跑回来告诉她,二爷之所以没回来,是因为外面那个狐狸精又撒娇,约摸是有了身孕。
闫氏心里恼恨,回来把屋里的东西砸个遍。
凭什么?老太爷没有妾室,公公也没有,甚至长房那个都没有,就守着病鬼也能守住,就她的夫君不行?
就她的夫君,在外面养了的小的,要不是无意中撞见,她还被蒙在鼓里。
当时她还是和长房的病鬼在街上闲逛,夸耀夫君疼她,给她买最漂亮的首饰,这城中的富贵是头一份儿。
结果转过脸来就看到夫君和一个小妖精在一起,浓情蜜意。
她的脸都丢尽了!
闹了闹了,疯也耍了,也不见成效。
她也默认了,只要不到眼前来,就当不知道。
可现在,竟然有身孕了。
闫氏心酸不已,自从上次怀孕生产,她就伤了本理,一直没能孕,吃过很多药也不管用。
正暗自神伤,丫环进来,小声道:“夫人,您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呀。”
“要这身子有什么用?”闫氏捶打自己几下,“没用,没用!”
“夫人,可千万别,”丫环拉住她的手,“您多金贵,是二爷明媒正娶的,岂是外面那个小贱人可比?”
“可我的儿子没了,”二夫人咬牙,“那小贱人要是真生下儿子来……”
“那也是私生子,连庶子都算不上,”丫环小声道,“只要您再怀孕生子,她永远都越不过您去,即便有野种,也得看您的脸色。”
“可我如何才能有孕?”
“夫人,奴婢今天在门口偷着瞧了,那位仙长,的确有本事,吃了他赐的药,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你是说,让我去找仙长?”
“仙长治病是其次,他可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