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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我姐夫刚死,她们就又冒充娘和媳妇,过来想骗补助,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围观众人一听,好家伙,这热闹看的,一个比一个能闹。
“呸,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瞧瞧那身打扮,看着就不是好东西。”
“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儿,为了骗钱,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呀。”
那两个女人有点懵,她们是假的没错,但她们也不是母女,更不是什么骗钱的。
“不是,我们不是……”
刚一开口,沈怀信也咳嗽两声。
沈怀信都要气死了,他也知道,银锭和贝贝也是假的,副将是他的人,根本没有娘,也没有妻。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这两个女人出面,闹大,让百姓对她们心生同情,让曹刺史无言可辩,只能把达格尔交出来。
可哪想到,又来了俩。
他还不能说副将是孤身一人,这样的话,他找来的那两个女人也没法用了。
好在,那两个女人也不是太蠢,年轻女人道:“你才是胡说,你才是假的,我肚子里有夫君的孩子,岂能假?倒是你,穿得如此好,夫君一向人俭朴……”
“这叫好?”银锭震惊,“就这还叫好?我在娘家的时候,我爹给我穿的那才叫好,再说,夫君是俭朴,不是穷,他是副将,又不是叫花子,你是想说护城军中军饷不高吗?”
“你……”
年轻女人气极,但她又没和护城军打过交道,真实情况确实不知。
银锭“叭叭”开讲,从日常,到军中军纪,都一清二楚,那两个女人连话都接不住。
众人一瞧,银锭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她们俩,一定不是真的。
霍长鹤冷笑:“沈城使,你口口声声要为你的副将出气,抚慰他的家眷,可你似乎连他的家眷是谁都不知道。”
“沈城使,你是真关心你的副将吗?”
沈怀信咬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