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青白交加,浑身都在发抖。
“是……是谁?”
刘松达抿唇不语。
颜如玉看一眼银锭,银锭揪住刘松达脖领子,连抽几下。
“说,是谁!无耻的玩意儿!”
刘松达痛得嗷嗷叫,舌尖一顶,一颗牙都掉出来,鼻子嘴角冒血。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真的,我说是实话。每次把你接走,都是我想由头接你出乐坊,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第一回接你回来,让你误以为是咱俩都喝醉,才发生那种事儿,后面的,我要是有事,没法接你,他们就把你放路边。”
颜如玉瞬间明白,这应该就是余早早丢失一段记忆的原因。
有人迷晕了她,这个过程又不能让她知道,所以,就对她用这种法子。
余早早听完这个,根本受不住,直接晕过去。
颜如玉赶紧扶住她,把她带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
本可以立时救醒她,但……颜如玉想想,还是算了,此时醒来,面对的也是难堪,不如先让她休息一会儿。
外屋,霍长鹤开口。
“你不知道是什么人,那他是怎么看中余早早,又是怎么与你联系的?”
刘松达回答道:“他们飞鸽传书,也不是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鸟儿,就是让鸟送信来,我没有见过人。”
霍长鹤手指叩一下桌面,刘松达跟着一哆嗦。
“想好了再说。”
“我,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刘松达双腿发软,“是真的!我平时就是在乐舞坊,最近刚过了年,才在灯会物色几个女子,还没来得及动手。”
“你可曾去过别的地方?”霍长鹤问。小说书
刘松达不假思索:“没有,真的没有!”
霍长鹤轻哼,声音淬了冰:“别急着说没有,我提醒你一次,城外,有没有去过?”
“城外?”刘松达脑子飞速转动,生怕转得慢了,让霍长鹤一下子打死。
颜如玉挑帘从里屋出来:“你昨天在见珠珠之前,还见过谁?”
刘松达脑门上渗出汗,脸上疼得要命,一流汗更觉得疼。
但他不敢吭声,也不敢摸,只能快速想颜如玉提出的问题。
“见过……见过……”他见过不少人,谁知道是哪个?
刘松达心跳如鼓,脑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