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苍白。
颜如玉抬头看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大儒心说哪里是不知道,分明就是知道了,到这里来堵他。
大儒苦笑:“王爷,王妃,他们不是恶人,不如放开说话?”
霍长鹤冷笑,眸光比冰还冷:“你还有闲心管他人?不如先顾你自己。”
大儒叹口气,掀袍子跪下去:“王爷恕罪,隐瞒身份实在是不得己,主子交代,我也不敢不从。不过,主子也无恶意,只是不想给王爷添麻烦,是我愚笨,办事不利。”
霍长鹤眸子微眯:“你主子是何人?”
大儒伸手入怀,方丈在一旁喝道:“他要拿枪!”
大儒:“??”
颜如玉:“……”
方丈:“不好意思,说错了。”
大儒把一个小布袋拿出来,小布袋灰扑扑的,看着并不起眼,里面装的似乎也不是银子。
大儒没把东西取出来,双手奉上。
霍长鹤把小布袋接过,手指一捏,猜测大概是什么,但是打开面袋,看到里面的金黄色,还是愣一下。
他猜到是令牌,没想到竟然是这种颜色。
这是皇族才能用的。
霍长鹤把令牌递给颜如玉,颜如玉抽出一半,诧异道:“你是六皇子的人?”
大儒点头:“回王妃,正是。”
霍长鹤低声道:“六皇子的母妃,姓陈。”
刚才掌柜的说了,东家姓陈。
“他们二人是从其它地方调配过来的,”大儒接过话说,“是在王府被判流放当天夜里,六皇子命人执信去了离幽城最近的地方,掌柜的和小李接到信就到这里来,就是想着先安定下来,暗中打探情况,若有朝一日,王爷有麻烦用得着他们,也好出手相助。”
霍长鹤一愣,王府被判流放当夜?六皇子就开始为他筹划安排?
“主子说了,他虽然人微言轻,没什么话语权,但手底下也些忠诚的人,陈家人这些年也出了些力,不怕王爷笑话,主子府里的开支用度,单靠那点俸禄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