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太笑着说:“不贵不贵,每个月八块钱,半年一付。”
齐越说:“行,我租了。”
“年轻人办事就是爽快!”
刘太太眉开眼笑。
槐花巷地处偏僻,这个价钱算是高价了。
齐越说:“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先交点定钱吧。”
“好的好的。”
刘太太也担心齐越反悔,当即找来纸笔,草签协议。
当天中午,余款全部结清。
……
韩明舜在树上说那番话时。
齐越就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要不然,以韩明舜的智商,不太可能杜撰出这样一个故事。
而且,他当时说的那几句话,也不是他自己的说话方式,从接下来的语境分析,更像是在模仿他的父亲——韩瑞。
就是说,这番话是韩瑞教他的!
估计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知道教了多少遍才记得住。
要不然,以韩明舜的智商和心性,早就把这件事忘在了九霄云外,更别说一字不差的记在脑子里。
齐越难以理解的是,以高克俭的手段,在长达五年多的时间里,为什么没能从一个形同白痴的人口中问出这个秘密。
其实,这主要是高克俭问话方法有问题。
他每次问的都是一句:钱藏在哪里!
而在韩明舜看来,钱和金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钱是钱,金子是金子。
加上父亲再三嘱咐,金子的事绝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当然不会主动吐露这个秘密。
五年来,他接触到的每一个人,包括同样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对他非打即骂,动辄就是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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