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症犯了,这种病怪的很,只要不打扰,一会儿就好。要说大斌这孩子,真是懂事,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呢,早早来我家拜年,问长问短的……”
“他没提梦游症的事?”
“提了,问我昨天他说啥了,我说啥也没说。”
“你刚才不是说……”
“我是为大斌好。”
“………”
“一个大小伙子,自个跟自个说话,这不就精神病嘛,这要是传出去,将来媳妇都娶不上,你说是不?”
“也对。后来呢?”
“啥后来,大斌当天就回去了。”
于妈忙着往炉膛添煤。
……
讲到这里,宁致远问齐越:“你和姜斌住一间寝室,见过他有梦游症吗?”
“没见过。也或许,他梦游的时候,我睡着了。另外,我认为,梦游症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说的那句话!”
齐越只能这么回答。
显而易见,宁致远已经起了疑心。
秋山由美淡淡的说:“那个于妈运气好,捡了一条命,她若是跟姜斌说了实话,估计早就被灭口了。”
宁致远说:“事情还没有定论,我也只是怀疑……”
秋山由美说:“千万不能暴露——这句话,无论如何不应该从一个警察嘴里说出来,即便他真的患有梦游症。假设姜斌确是内奸,把二驴子从桥上推下去的那个人,无疑也是他!”
齐越附和着说:“理论上,秋山班长说的没错。”
宁致远默然片刻,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姜斌家境贫困,他三叔是地主,却从不说伸手帮一把,听于妈说,姜斌回家过年,在村子里遇到三叔连招呼都不打,形同陌路……所以,前一段时间,姜斌情绪低落,应该是另有原因。”
秋山由美站起身:“没必要浪费时间了,这么多的疑点,足以把任何人送进审讯室!我甚至怀疑,姜斌就是那个给抗联独立团发报的人!”
宁致远摇头:“这件事,必须要有证据!”
秋山由美知道,宁致远和姜斌私交也不错,在这种定人生死的事情上,肯定还是想更稳妥一些。
齐越问:“远哥,你打算怎么做?”
宁致远说:“秘密调查。这件事,只限我们三人知道。”
齐越想了想:“高科长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