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的极端。
几个锦衣玉服的公子哥儿,凑在一起,义愤填膺,似如杀父仇人般,瞪视叶楚月:
“这叶楚月,容貌丑不堪言便也罢了,心思还那么的毒辣,为了一只小畜生,竟害死了城中的一个天才。”
“要我看,像这样伤风败俗,心狠手辣的祸害,该给她刻上一个九等贱奴的标签才对。”
“夏美人真是善良,妹妹去世,她竟一夜未眠,可心疼死我了。”
“倒不像是某人,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
这些贵公子的声音,并未有刻意的压低。
云霄塔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侧的梧桐树下,萧离身着简单大气的黑装,双手环胸,曲着一条腿踩在树干。
她微垂下了头,碎发轻遮眉眼,眼底稍纵即逝过一道冷芒。
那几人越说越起劲,夏如烟捏着帕子,病若西子,更叫人心疼不已。
“要我看,就该把叶楚月赶出长安城......”
其中一位出身于右道兵部尚书的青年,正口吐飞沫,说个喋喋不休。
“说够了吗?”左侧响起了森寒的声音,青年扭头看去,便见萧离走来。
“萧小姐?”青年毕恭毕敬,不敢得罪。
萧离右手握拳,从下往上,蕴满了十足的劲道,砸向青年的下颌。
青年惨叫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