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慕府先祖所戴的发饰,晚些时日,便给小楚丫头取来。”
不论是城主府初见也好,还是今日鬼月殿的再遇,女孩总是未施粉黛却堪称绝色,亦不如寻常闺秀满头珠玉,总是散着柔如青绸般的发,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羁,倒如他鲜衣怒马少年时的桀骜。
思及此。
老伯公笑容慈祥,再将身上的大氅取了下来,披在了女孩清瘦纤细的身躯上。
近距离观望后,老伯公的心脏更加隐隐作痛。
那满身的伤,每一处都触目惊心,但她风轻云淡,恣意慵懒。
若非曾被千锤百炼,九死一生,又如何能做到此刻的面不改色
老伯公为楚月拢了拢大氅。
“太贵重了,晚辈不能收。”
楚月轻声道。
“小楚丫头值得世间所有的贵重。”老伯公笑着说。
一老一少,旁若无人的对话。
彻底被忽视的碧水柔,蹙紧了眉。
叶薰儿听得此话,却是满眼憎恨。
先祖留下的那一套发饰,她一向很喜欢,觊觎了很久,连碰都碰不到。
外公却要把如此珍贵之物,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叶薰儿眼眶通红一片,旁侧的白纤纤却是冷哼了声,“叶楚月,便宜你了,不过我倒想看看你这样的女子,涂脂抹粉会是什么个样子。”
楚月裹在大氅内,一身懒洋洋的。
白纤纤走过来,将一个药瓶塞给了楚月,“北洲皇室御用医师炼制出来的丹药,先借给你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