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浅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见夜墨寒很早就走了。
楚月心脏咯噔一跳,有一瞬间的慌。
她尚未更衣就起身往外走。
“嘎吱。”
雕花镶金的双门被好看如玉的手给推开。
夜墨寒看见身影单薄纤瘦的楚月,恰好能看见女孩眼中尚未褪去的慌张,箭步走去,将女孩给拦腰抱起,放在床边,为她穿好鞋袜,披上外衣,轻声问“怎么不穿鞋袜外衣”
在记忆里,他的阿楚从来都是横刀立马铮铮铁骨。
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都能谈笑风生饮一杯山河太平的茶。
鲜少有这样慌乱的神情。
楚月低头看他,未施粉黛的脸庞,如映照着清辉。
她在男人的紫眸里看见了倒映出的自己。
凝视了许久,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不见了。”
夜墨寒为她整理衣襟的动作蓦地停住,一股电流传遍四肢百骸,心花怒放的同时又一阵阵抽搐般的疼。
“人都是你的,怎么会不见”
除非死了。
不对。
除非灰飞烟灭,连尸体都没有。
否则就算不成人,也会走向她,保护她。
楚月咧开嘴粲然一笑,“那倒也是。”
夜墨寒心生欢喜,俯身而下,贴在女孩的耳畔,妖冶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夫人今日表现甚好,深得为夫之心。”
楚月嘴角一抽,忍住拔刀来谋杀亲夫的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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