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不染纤尘的白璧无瑕,乍眼看去是个干净纯粹的少年。
夜子喻是天域族人之中,唯一对夜墨寒好的。
他一直想要修补好兄长和母亲的关系,为此也奔波了几年,可惜是徒劳无果。
前些年是母亲执拗,如今母亲终于松了口,又轮到哥哥不懂事了。
他这个做弟弟的,操碎了心,只一根筋的想是楚月坏了事。
“母后都是为你着想,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就这样伤害母亲,哥,我对你太失望了。”夜子喻说。
“轮得到你失望吗”
楚月冷嗤“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在百鬼之森生活过吗你的幼年被母亲丢弃过吗你是颠沛流离四海为家过,还是孤身一人白手起家过又或者是无依无靠面对人世的穷凶恶极过你没有你生来天之骄子,你从小享受着锦衣玉食,所以你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说白了是刀没砍在自己的身上就不知道疼,分明道貌岸然自私自利还真把自己当成圣父了”
楚月目光凶戾地望向了天凰夫人“世上有哪个母亲,会对自己的孩子拳打脚踢,会诅咒自己的孩子,会把他丢到百鬼纵横的无人之地去自生自灭杀人不过头点地,掉了脑袋顶多也就碗大的疤,天凰夫人,你一口一个父母之命,你配当他的母亲吗你不配你扼杀了他幼年的所有美好,在他的人生步入正轨之时,你又想扼杀掉他的未来,你不是一个母亲,以前不是,今后也不会是。你当年弃之如草芥的人,在我的眼里,是世上千秋难换的珍宝,是超越我生命的存在,你们不在乎他的喜怒哀嗔,我在乎。”
天凰夫人被指着鼻子训斥得无地自容。
夜子喻也从未被人这般凶过,登时可怜兮兮地望着夜墨寒,希望兄长为他出头。
奈何夜墨寒始终是低头温柔地笑,万分宠溺地望着眉飞色舞的女子,眼角眉梢都是掩盖不住的欢愉之色。
云稷等人在后头看见夜墨寒的模样,一个个都心情复杂风中凌乱了。
云稷用胳膊肘戳了戳剑痴护法,压着嗓子问“墨寒兄怎么跟是叶姑娘的小娇妻一样”
剑痴护法夸赞道“云稷公子好眼力。”
云稷看了看习以为常的白护法之流,险些把下巴惊得掉落到了地上。
白护法如老父亲般叹“真好,我们殿下有人疼,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