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吞噬掉了所有的魔气,使吞天超魔兽尚未萌芽,就被扼杀。正因如此,与他双生的兄长,便夺掉了他的神体。”
“”
“不可能”
这句话,是楚凌说的。
他万分激动地站起来,却因身受重创,且因失去双臂,便狼狈落魄地跌倒在了地上。
“妖孽就是妖孽,是天生的妖孽,就该下油锅下地狱,就该去死”楚凌瞪目,“那位双生兄长的神体是与生俱来的,怎么可能是夺来的神体不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
独眼囚犯低低地笑,几分疯癫,几分神秘莫测,像是个坑蒙拐骗的江湖道士,又好似不拘于小节的江湖侠客。
“上古时期,它叫做吞天超魔兽。”
“而在后来的时代里,它被称之为魔劫。”
那一刻,楚尊浑身僵住,脊椎骨内衍生出的寒气,弥漫到了四肢百骸,以及流动的鲜血里。
母亲雪挽歌怀有两个孩子的时候,神算师路过大楚,叹有魔劫之兆,大楚必亡。
那段时间,是大楚最灰暗的时日,魔气流动,人心惶惶。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地底深处会传来魔的哀嚎。
但在楚南音出世之后,这一切,都消失了。
因而,大楚把刚出生的楚南音奉为神明般的存在。
她是大楚的光。
楚尊不愿相信,楚南音的仙体,是从楚明月身上夺过来的。
更不愿相信。
楚明月才是救了大楚的那个人。
“不可能,不可能”楚尊歇斯底里地哀嚎。
独眼囚犯耸了耸肩,并不在乎楚尊的排斥,只在外面守卫过来巡视的时候,将浊酒藏回了胳肢窝。
等守卫走后,他将酒拿出来递给楚尊,“大兄弟,来喝一杯吗”
何以解忧,唯有浊酒。
楚尊一心扑在这个故事上,并未察觉到独眼囚犯的浊酒从何处而来。
当他被独眼囚犯喂着喝完了一杯酒,再继续往下喝第二杯的时候。
见那独眼囚犯从胳肢窝里掏出了浊酒,当即倒在地上干呕。
“你大楚的公子,酒量当真不行。”独眼囚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