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楚世远皱眉深沉道:“上界修行者们都说,叶楚月过不了天梯,来不了上界。但我查看了一下她的生平,抛开一切偏见不说,她这个人,有封侯拜相之才,虽为女子,但有帝王相。目前可知的是,不管她能不能登天梯,最起码现下来不了。把本源族长的位置拿过来。”
“可是,不好拿,她有本源老祖雪枭的印记。”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楚世远露出了一抹笑容。
“对了,我们所做的事,不要让母亲知道。她心仁慈,而那叶楚月,到底是她亲生的孩子,又心怀愧疚,难免煎熬。”
“也是。”
“......”
海神界,山峰前,溪水潺潺倒映枯枝,落叶漂浮而动泛着几许旧黄。
一方禅杖驻地而后落定。
楚凌顿足,闭上眼睛感应了一番。
他看见,一把火,焚了他的经文。
他听见,南音、世诀等人的心声。
“还是,如此吗?”
楚凌摇摇头,眼睛干涸到生疼。
当泪水涌在眸子,眼睛更是刺痛到了极点,难以睁开,紧闭着也很难缓解。
他皱着眉,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万里之路的苦行福报,就是被这样对待的吗?
反观昔日的仆人,视如瑰宝。
反观被看不起的小月,盼他安然。
那些被焚掉的经文,化作千丝万缕的剑,贯穿了他的灵魂。
楚云城之流,冤孽太重。
杀女之罪。
不容于佛门。
楚凌忍着不适承受着苦痛,才把经文心法镌刻出来送到大楚。
他虽远行,但也希望为大楚出一份力。
正因是这样,一旦被销毁,那些经文就会成为在灵魂永生搅动的利刃。
“楚凌,你可知错?”
似有雌雄难辨的怒音,如一阵阵的浪涛,在楚凌的脑海里剧烈地冲击。
楚凌闭上眼睛,周身的经文都变成了血色。
他放下禅杖盘腿而坐,任由怒音和血色经文把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