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若叶楚月像过往一样,半步真元也敢叫板这凌云殿九霄天,那到时的云家,又该如何自处呢?”
“还是那一句话,我乃云都楚王麾下部将,我所做之事,或许不被人理解,但绝对不会害了云家。”
“我要天下女修,都能活得像个人,而不是随便丢出去交易的牲口。这,是我的道——”
云子君背着琴往外走,至玄关,尚未过门槛,却是脚步顿住,背对着众人看向了外头和月光痴缠的一场大雪。
冷风灌来。
她迷惘。
初雪团圆这日,离了家,又能去往何处呢?
“摘星楼冷冰冰的,王宫没你一席之地。”
云家叔父说:“子君,家才是你该留着的地方,别忘了,你和云家曾经都针对了叶楚月。那叶楚月锱铢必较,睚眦必报,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你既有七窍玲珑心,难道还悟不透这其中深蕴的道理吗?”
云子君抿紧了唇,背部的琴沉甸甸的。
而就在这时,云家侍卫从白雪月光之中穿梭而至。
“家主,殿,殿殿殿殿......”
“颠颠颠颠什么颠?”
云父皱紧眉头如沟壑久久难舒开,不耐烦地瞪了眼不成体统的侍卫。
“是殿下来了。”
“殿下?她不是去罗家了吗?来这里做什么?”
云父以及云家上下浑身紧绷着。
难不成,云家和冥王府多有联系的事被叶楚月知晓了?
叶楚月不敢动冥王府就打算先拿云家开刀?
“殿下说今夜初雪,月色皎洁,邀子君小姐同回青云宫,喝两口寒蝉酒。殿下就在外等着呢。”
云子君眸光一颤,跨过门槛冲入大雪,连油纸伞都没打。
入眼是银装素裹。
她到了云府外,恰好看到那一抹红。
云都帝后亲自接她。
她讷讷地望着楚月。
自镇龙道场后,叶楚月就没召见过她。
她原以为自己是一枚棋子,被叶楚月在镇龙道场利用了就可以被抛诸脑后。
这也正常。
帝王之术,又非稚子,哪能真把她当成一路同行的战友对待?
但摘星楼女修军又是她一手把控,似乎很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