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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阻拦,人得亡。”
“神怒法相,俱焚之。”
“言出法随,阵珠结。”
“………”
他的尾音拖得很长。
耷拉低垂着的脑袋,宛若没有骨头支撑。
血泪顺着面庞流下。
“我只想要一条回家的路,尔等何故阻我?”
“我只想再看到亡妻生前的音容笑貌,看一看未出世的孩子,何故惹众怒?”
“拜托诸位了,请帮帮我吧。”
“所以,请诸位,一定要——去——死啊!”
他终于抬起了头,露出惨白交织着血腥眼泪的面庞,咧着嘴由衷一笑。
这笑,宛若魔鬼。
四方天地,万籁俱寂。
风暴在此也定格。
“我躯引阵,还得感谢诸君,对我的捶打。”
周怜笑着说,神情温柔,衬得血泪落于世人肉眼愈发惊悚。
其恐怖程度不止于让人心底发毛。
更让胆小者头皮发麻,顿入绝望囹圄。
周怜自有后手。
他的身躯、武道骨、五脏六腑,早就和阵法紧密相连。
对他的摧残,就是使阵法的强大。
直到此刻,众人方才知晓周怜因何而笑。
原先只当他病态,如今才知其图谋。
绝望、窒息的氛围悄然蔓延,笼罩在万万里的海神大地。
阴霾抚摸老人的眉梢,亲吻稚童的嘴角,将绝望送达千家万户,如通这终日不见皓月和骄阳的昏暗天地。
鸿蒙将军的脸色隐隐发白,骨头冒出寒气直冲颅腔。
他看着周怜的眼眸,缩了又缩,内心衍生恐惧,逐渐地覆盖愤怒仇恨和杀机。
在这人间,怎会有人,疯魔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