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非常在意阿尔薇拉夫人的安危,因为,她非常像我的母亲。
“之前在克拉克中心偶遇的时候我就意识到这一点了,我母亲不像阿尔薇拉夫人这么纤瘦,但她也有一头这样的金发,非常地……美丽。”
赫斯塔的目光忽然片刻地失神,她眉心微皱,不知在想什么。
“……所以,我不希望她出事。”
赫斯塔挠了挠头:“刺杀者到现在为止,好像没伤害过受害人的家眷?”
“公爵如果死了她会伤心欲绝。”迦尔文望着远处,“我也不希望她伤心。”
赫斯塔侧目看向迦尔文,“难怪你要主动到这里来。”
“我觉得肖恩和我也是一样的心思,只是他嘴上不说——”
赫斯塔挑眉:“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能感觉到。”迦尔文轻声道,“他肯定也不希望看见阿尔薇拉夫人承受丧偶之痛……”
赫斯塔只是笑了一声,她刚想说什么,目光却突然被远处的两个人影吸引——那是帕兰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人说说笑笑,氛围融洽。
虽然此时两人只是在花园里散步,但男人仍然戴着一张精致的银制面具,隔得老远赫斯塔也能看见面具上面缀的某些闪耀宝石与华丽鸟羽。
她几乎一眼认出,那是昨晚见过的格雷。
赫斯塔推了把栏杆,自己往后退了几步,顺势打断了迦尔文的话:“肖恩要真是这么想的,他就不会蓄意接近索菲。”
迦尔文不解地望着她。
“我知道你和肖恩是两种人,卡尔,但无止尽的宽宥和纵容又有什么区别呢……”赫斯塔随意地朝迦尔文挥了挥手,“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先走了。”
……
赫斯塔飞快下楼,见一位家庭医生正在一楼大厅中为唐格拉尔包扎,子爵像一张被人皮包裹的脂肪袋,摊靠在临窗的沙发上。
他一手虚扶着伤口,一手耷拉在肚皮上,不断发出哀怨的“呜呜”声,一些绷带和一把剪刀就放在他面前的矮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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