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未婚妻被人砍了四肢做成展品,再不就是妹妹想见心上人杀了姐姐,姐姐在葬礼上和妹妹躲迷藏被烧死——这种故事你们听多了不烦吗?”
“好呀,这有什么难的,”帕兰笑着道,“那我们就约定,今晚的‘王后游戏’的谜面和谜底里不准出现女性受害者,谁要是违背了这条规则,谁就得出去围着这间公馆淋雨跑一圈,谁同意,谁反对?”
唐格拉尔迅速检索了一遍自己脑中的库存,有些面露难色,“这……”
一旁格雷提醒道,“子爵只要把故事里受害者临时调成男性就行,不需要真的现编一个新故事。”
唐格拉尔皱着眉点点头——总觉得性别一换,大部分故事就完全失了风味。
待到众人都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帕兰仰面摇头,将身后披散的卷发束起,而后,她朝着远处抬起手:“汤森先生!麻烦把窗帘拉开,灯关上吧。”
熄灯之后,大厅里只有十几根白色的长蜡烛幽幽地燃烧着,所有人安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窗外风雨如晦,不时闪现的惨白闪电与惊雷,将不断晃动的树影映照得如同鬼魅。
“今晚的第一个谜题,就从我开始。”帕兰笑着道,“请各位听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她。
“一位父亲找到了我,心急如焚地将他儿子的袖扣放在了我的手心,并对我说:‘女士,行行好,请告诉我,我的儿子现在到底在哪里?’,望着这位父亲悲戚的表情,我一时不知该不该说出答案。
“试推理,发生了什么?”
格雷举起了手:“故事中有超自然现象吗?”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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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死亡吗?”
“有。”
“死亡者是儿子吗?”
“是。”
“儿子的死亡和‘我’有关吗?”
“没有。”
格雷的手指轻点下巴,“没有啊……”
一旁恩黛已经咂摸出了玩法,“超自然现象是指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