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顺手举起一旁的咖啡杯向赫斯塔遥遥致意。
赫斯塔收回目光,“……我们刚才讲到哪里了。”
“啊?”男人有些意外,“我们讲到……呃,伯山甫这个人,比较敏感……”
“为什么?”
“这我就不确定了,不过您应该也听过这个名字,我记得之前有段时间,这事闹得特别大,十四区催人催得特别紧,第三区也说要放人了,结果临了出了一些意外,人就又没走成。”男人笑了笑,“就前几年的事,那会儿报纸上天天头版头条讲这个,您有印象吗?”
“有。”赫斯塔答道。
“我就知道……”男人笑了笑,“总之这事挺奇怪,之前闹得满城风雨的时候人没走成,这下真的放人了,又悄无声息的,一点风声没有……不过也合理,可能他们就是想半路把人做掉,让伯山甫在回到十四区之前就死在公海上。”
“‘暗杀伯山甫’是桑德斯·兰德的说法吧,另一个人怎么说?”
“另一个人?您是说哪一个人?”
“其他大部分参战者不是死在了那只螯合物手里,就是自尽了,但我记得昨晚黎各在剧场留了一个活口,”赫斯塔轻声道,“是不是这样?”
“哦哦——”男人恍然大悟,“你说那个人……他后来没活下来呀。”
“……他怎么了?”
“在解送的路上,那个人突然挣脱了束缚,从一处通风井往下跳,当场就死了!”
赫斯塔与黎各不约而同地望了对方一眼。
“总之,昨天晚上真是血雨腥风——”
“是谁负责押送的?”
男人表情微凝,“这我就……”
门口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一次,司雷和戈培林同时出现在餐厅入口,二人甫一露面,整个餐厅都安静了下来,不远处,安娜甚至戴上了她的金丝边眼镜,显然是不想错过任何有趣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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