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指出罗博格里耶错误的时候,罗博格里耶好像对她完全没有印象。”
“罗博格里耶先生工作繁忙,当然不可能事事都记得,很多事情他都交给戈培林处理,不记得也正常——这也是戈培林现在越来越嚣张的原因,这都是后话了……”
“他办这个晚宴是为了什么?”赫斯塔轻声问,“把散落在世界各地的追随者都喊到身边去,总不可能就为了吃一顿饭吧。”
“这个……就不方便讲了。”
赫斯塔一言不发地看着勒内,看得勒内冷汗直流。
“真不能。”勒内的声音没有多少底气。
“我也没让你整个给我复述一遍,”赫斯塔随手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大致主题也不能透露吗?”
“……这是原则,我……您肯定也不希望我是个毫无原则的人。”望着表情越来越冷漠的赫斯塔,勒内慌忙解释,“好吧,我只能提一个关键词……”
勒内喉咙微动,“……第十五大区。”
赫斯塔目光微凛,她试图撬开勒内的嘴,但勒内显然铁了心,什么也不肯说,于是两人的话题又转向别处。
席间,赫斯塔不时以余光观察着远处的戈培林,这个男人几次有意无意地看向餐厅的入口,显然正在等什么人。
赫斯塔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九点二十六了。
餐厅里的大部分人已经用餐完毕,但大家留着空盘,各自坐自己的位置上,时间越来越晚,人们的焦虑越来越重,先前朦朦胧胧的谈话声此刻已经渐渐消去——人们连编织闲谈的心情都没有了。
突然,戈培林站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望着他,只见他端着餐盘走到回收处,将残羹冷炙倒进垃圾桶,又将空盘放进了铁餐车,接着,径直朝出口走去——
“戈培林先生!”
几个荆棘僧侣起身冲在了戈培林前面,他们拦住了戈培林的去路,“您要去哪里?”
“回房间休息。”戈培林回答。
“不是说好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