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与螯合物的作战经验,哪怕是,间接作战?”
“……当然没有,”戈培林试图抗辩,“但是——”
“你是否曾在自身重伤的情况下,凭借对螯合物习性的知悉,通过指挥众人相互配合,带领所有人一起逃出生天……即便当时你自身脆弱不堪,即便这个过程险象环生?”
戈培林早就对眼前人的意图有所觉察,只不过如今赫斯塔图穷匕见——在这种时刻突然开始摆资历,只有一种可能……
赫斯塔靠在轮椅上,“在座诸位如果有在第三区久住的也许听过我的名字,我是当年从圣安妮修道院幸存的简·赫斯塔,不管我现在坐的是轮椅,摩托,还是碰碰车……我都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水银针。”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一个如假包换的水银针,”戈培林稍稍颔首,“但恕我冒昧,你前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我印象非常深刻,在第一天的格雷斯剧场,你——”
“所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把那份《指南》拿出来呢,戈培林?”
赫斯塔抬高了音量,她的声音在毕肖普餐厅回荡。此刻,她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扶手,“我并不想作什么恶意的揣测,但你最好能给出一个比‘全员到场’更令人信服的解释。”
……
另一处船舱,安娜从屏幕上看着此刻毕肖普餐厅发生的一切。
“赫斯塔指挥过营救作战?”安娜回过头,看向站在不远处双臂抱怀的千叶,“我怎么记得她和你一样,是只参与对螯合物歼灭战的独立作战者?”
千叶不置一词,只是仍然面无表情地望着屏幕。
“而且……那是可能的吗——一个重伤的水银针,指挥一群普通人,从螯合物手下逃出生天?她是怎么做到的?”
千叶仍然一声不吭。
片刻的沉默过后,安娜忽然眼前一亮。
“哦……我懂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