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不大?你是医生吗?你觉得意义不大就不大?”黎各按着赫斯塔的肩膀,把她挡在角落,自己则从外衣里侧取出药盒与一个小小的扁铁壶。
赫斯塔聆听着外面的声音,没有再作坚持。她飞快地拣取自己需要服用的药物,胡乱塞进了嘴里。若干胶囊在她的咽喉下方卡成一团,赫斯塔噎了半天,才艰难咽饿了下去。
“我还是不太擅长做照顾人的工作,”黎各往外看了一眼,“明天我得设个闹钟来提醒你……”
“别多想,这都不是你的问题。”
两人同时望着不远处的玻璃倒影——戈培林与伯恩哈德正在船边交谈,他们各自的下属站在离他们四五步的位置,盯梢着周遭的动静。
戈培林与伯恩哈德始终面朝大海,没有人能看清他们的表情。大约过了十分钟,一直俯身靠在栏杆上的戈培林直起了腰,伯恩哈德也往一旁退了一步,尽管两人还在寒暄,但看起来像是即将分道扬镳。
“他们的谈话应该是快结束了,”赫斯塔抬起头看向黎各,“一会儿你是想跟着戈培林还是跟着伯恩哈德?”
黎各挑眉,“我谁也不跟,就跟着你。”
“……但他们现在要分开了!”赫斯塔以为黎各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我们必须分别跟随他们两个,才能——”
“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想干什么,我也不在乎,”黎各打断了赫斯塔的话,“但只要有我在,你别想单独行动。”
赫斯塔叹了口气,“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我白天基本都不会有事,我以前给自己停过药,我有经验——”
“你什么意思?你昨晚的情况是停药导致的?”
赫斯塔喉咙动了动,没有回答,只是转头看向室外——伯恩哈德向戈培林行礼了一个摘帽礼,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戈培林站在原地,目送对方远去。
“赫斯塔!”黎各加重了声音,“回答我!你是什么时候停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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