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都是医生,他们希望我也能当医生,但我……但我……”
“晕血怎么做医生?”
“所以他们送我参加荆棘僧侣的夏令营……”
“你不知道这艘船去了十四区就再也不会回来吗?你参加的什么夏令营?”
“我知道,我知道……但一开始,我参加的确实是夏令营,”古斯塔夫颤抖着说,“我当时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我想我不比按照父母的意思行事,将来,我可以当个……建筑师,对了,我还喜欢文学,还有……音乐——”
“不要打岔,”赫斯塔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是问你干过什么坏事,袖手旁观的也算。”
古斯塔夫再次擦了擦眼睛,“我真的……不知道,啊,有一年夏天,我妈妈让我帮她看一下午的病房,但我在前台睡着了。”
赫斯塔皱起眉头,“然后呢?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了吗?”
“没有,但我妈妈很严厉地骂了我……”古斯塔夫的声音低了下去,“还有一次,学校的测评,我是f,但老师让我帮忙录入成绩……所以我把我的f改成了a……”
黎各又笑出声,“f改a还不够啊,还要a?”
“还有……有一次,我在超市买苹果,我拿的是第五区产的进口苹果,但结账的时候,我是按本地的低价苹果结算的……”古斯塔夫哽咽起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干,我不缺钱,但……但我当时就是好奇——”
“够了。”赫斯塔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那么你认为,你为什么会成为被刺杀的目标?”
“……我不知道。”古斯塔夫绝望地哭泣着,“但我不是个坏人,我绝不是——”
“到了。”司雷停下脚步,拉开最后一道铁门,“进来吧。会有点难闻,但习惯了就好。”
余下三人鱼贯而入,一进门,赫斯塔就闻到一股粪便的骚气。
房间深处,传来些许微弱的呻吟。
“还有其他人在这里?”
“是布理。”司雷面无表情地回答,她看向古斯塔夫,“现在,把你收到的指令交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