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明天再说吧。”
挂了电话,赫斯塔有些莫名地看了手机一眼——俞雪琨的吞吞吐吐实在有些奇怪。
……
不多时,赫斯塔踏入校门,她先去了一趟昨天遇见向寒山的地方,那里仍然空空一片,没有帐篷也没有人。但一番仔细检查后,她发现地上固定帐篷的地钉孔又多了几个。
赫斯塔左右看了看,最后以这片灌木丛为中心,绕起一个大圈——果然,在一片教学楼未曾遮挡的日光草地下,她很快看见了一个背着巨大行囊的年轻人。
那人穿着松垮垮的软西服,左脚驾着右腿,身体两侧沾着许多草屑。她戴着一副墨镜,枕着自己的背包,仰面躺倒在地上。
赫斯塔上前,在向寒山的近旁席地而坐。
向寒山抬起头,“啊,是你。”
“你在干什么?”赫斯塔用通用语问道。
“晒太阳。”
“……能看出来。”赫斯塔看向远处,“你没课吗。”
“我选的课基本都在下午和晚上,”寒山答道,“早上的时间很宝贵,不能浪费在教室里,你能理解这种感觉吗。”
赫斯塔发出一声似懂非懂的应和。
向寒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她坐起身,“……你是也想来和我一起睡帐篷是吗?”
赫斯塔摇了摇头,“……这三个月应该不行,往后吧。”
“这三个月?”向寒山皱起眉,“不要说三个月了,再过三个礼拜外面的气温估计就要掉到零下了,想体验必须抓紧啊。”
赫斯塔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一张对折的白纸,“能帮我把这个转交给林骄吗?”
向寒山接过白纸,展开粗读了两行,脸上忽然浮现出恍然大悟的喜悦。
“啊……是你。”她再次抬头,并摘下墨镜认真打量着眼前人,目光中带着笑意,“你就是法恩和我们推荐的新顾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