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会摄入大量碳水,基地不刻意控制分量,赫斯塔的选择一般是土豆泥、荞麦面或者黑面包,配上盐煎碎肉牛肉饼或是鸡胸肉。
晚餐相对自由一些,她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选择自助,不过这半个月来赫斯塔一直盯着一种叫“北方沙拉”的沙拉,那里头有鸡胗、土豆、鸡胸肉碎、大叶生菜和苦菊,味道意外地好吃。
阿诺德听得频频点头,称只要赫斯塔坚持这样的饮食并按照既定节奏训练,总有一天她能超过他——然而,也说不上为什么,赫斯塔总觉得他在这么说的时候语气并不那么令人信服,仿佛带着一种玩笑似的口吻。
此刻,赫斯塔沿着操场最外侧的跑道慢慢步行,训练官站在她的右后方一路紧随。
阿诺德望着她:“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赫斯塔。”
赫斯塔侧目,“您为什么这么问?”
“这段时间,你经常在训练的时候分心,这不是什么好征兆。”阿诺德答道,“如果你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尽管找我谈谈。”
赫斯塔摇了摇头,“没有不习惯,在这里的生活前所未有得好,教官。”
“那你今天跑步的时候都在想什么?”阿诺德问道。
一个最近总在找我麻烦的人。赫斯塔在心里回答。
但开口以前,她先问了一句:“您是水银针吗,教官?”
阿诺德眉毛微扬,“我不是。”
“那我不能回答您,事项可能……涉密?”赫斯塔答道,“我确实分了心没有做好,明天我会注意,请您原谅。”
阿诺德带着些许轻蔑笑了一声。
“我不是什么水银针,赫斯塔,但我是联合政府的退役陆军。”
阿诺德掷地有声地开口,他的声音沉着有力。
“我曾参与过几十次针对螯合物的猎杀行动,也与很多英勇杀敌的水银针有过非常愉快的合作,而这些,只是我军旅生涯中不值一提的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