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看见赫斯塔的眉头皱了一下,带着怀疑,还有一些精疲力竭的无奈。
“……她们不能这样随意怀疑其他人。”赫斯塔喃喃地闭上眼睛,“就算我不抗辩……这些罪名也……不该落在我头上……”
坎贝尔赞同地点了点头,如果赫斯塔此刻能抬头看他,会看见他的眼睛闪烁着真诚的光。
“我准备的材料你应该都看过了,是吗?”
“嗯。”
“你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或者,你认为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应当知道的?”
赫斯塔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终于睁开眼睛望向坎贝尔,那目光令坎贝尔感到惊喜——这是晚辈看向长辈的眼神,尽管其中还带着一些不信任。
“抱歉……”赫斯塔低声说,“这段时间……我不该……”
“不必提这些,你再好好想想我刚才的问题,这是至关重要的。”
赫斯塔沉默良久,这让坎贝尔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之前……确实说谎了……”赫斯塔低声道。
“什么谎?”
“在艾娃那儿的时候,她……曾经盘问过我从前在短鸣巷的事……”
每当赫斯塔说出半句话,坎贝尔就会在停顿的间隙点头,以表明他始终在倾听。
“这方面的材料我已经读过了。”坎贝尔答道,“你说你是一个孤儿——你指的谎言是这条吗?”
赫斯塔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或许是因为伤势,或许是因为回忆,但这一切都让她轻如呢喃的低语听起来更加真实。
“其实我并非一直独自生活,有一个人——不,一些人,一直……都在照顾我。”
……
独立监狱之外,舆论沸沸扬扬。
作为一起手段刻意的连环凶杀案,它神秘、张扬,甚至带有一些民间喜闻乐见的传奇意味,同时,这与其他穷凶极恶的犯罪事件又不同,因为普通人几乎不会从中感受到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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