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报告这个变化。
审判席空了下来,很快,罗宾也离开了公诉人席位,坎贝尔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压低了声音向赫斯塔发出激烈的问询,然而赫斯塔闭目静坐,对一切充耳不闻。
赫斯塔的沉默进一步激怒了坎贝尔,当他蓄怒起身要去抓赫斯塔的左臂时,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坎贝尔回头,见千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
“法庭里太闷了,”千叶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我陪你一起出去走走吧。”
这次休庭实际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
当赫斯塔的第二轮问询正式开始之时,整个法庭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审判席上只剩下审判长和一位法官,陪审席的全部陪审员尽数回避,旁听席空无一人——就连千叶也被要求暂时离开。
公诉人罗宾最后一次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自己的提问逻辑,接下来就要由她完成对简·赫斯塔的细节询问——原本这件事应该由坎贝尔来做,但考虑到老人不久前在法庭上的过激反应和提前早退的行为,最终人选还是换成了她。
罗宾起身,走到赫斯塔身旁。
“准备好了吗?”
“嗯。”
眼前这位年轻的水银针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罗宾自己也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好奇。
……谷偅
……
“很早以前,我就听她说起过,在维柳钦斯基荒原的最南端有一座十四区戍卫战争的纪念碑。
“她说,那座纪念碑上写着‘最高尚的人,接受最残酷的试炼,最纯粹的理想,总以最沉重的代价实现’。我一直想去亲眼看看,但总是没有机会。
“那时候我还很小,可能五岁?四岁?我印象也不太清了。”
赫斯塔言语缓慢,但罗宾飞速地记录着。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抚养你的这位老人就是琼·瓦莱利的?”
“几年前吧。”赫斯塔轻声回答,“琼·瓦莱利这个名字是外面人的叫法,我们喊她伊莉丝。”
“伊莉丝是你幼年时期的主要照顾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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