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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有些茫然,心中隐约浮现不祥的预感:“这是……怎么了?”
“死亡预告!索菲!!你姑父要死了!”唐格拉尔唾沫横飞,他的脸因为激动而再次涨成了猪肝色,“是刺杀者……是刺杀者来了!刺杀者盯着我们啊,刺杀者一直都在这里盯着我们啊——”
“把他带下去。”维克多利娅低声吩咐。
“我不走!”唐格拉尔愤怒地挥舞双臂,“在这种紧要关头我要和公爵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特里莎,你来。”
客厅很快再次恢复了安宁。
索菲脸色微白,她怔怔地靠近维尔福,想要俯身去拾地上的相纸。
“别动。”一旁佐伊冷声道。
几个水银针戴着手套将现场散落的证据全都收集了起来——不多不少,刚好十二张。
维尔福被扶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庄园的仆人神色忧虑地为他端来了一杯热茶,他抱在手里,
一口也没有喝。
“姑父……”坐在一旁的索菲轻声唤了一句,
“您……”
“怎么回事。”维克多利娅也坐了下来,“这些相纸都是哪里来的?”
维尔福如梦初醒,他低下了头,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请……请不要把今早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妻子。”
“瞒得住吗,这种事?”
“……让我亲自去和她说,可以吗。”
“好,”维克多利娅点头,“不过唐格拉尔那边我们管不了,你尽快吧。”
维尔福弯下腰,两手紧紧抵住了额头,他自我调整了很久,才开始向其他人复述今早发生的事情,一切其实非常简单,一直在客厅值守的男仆早已向水银针们描述了事情的经过——早餐后唐格拉尔在靠窗的沙发椅上坐了一会儿,因为感觉这一片区域的家具摆放有些阻挡视线,便让管家过来帮忙移动茶几、沙发椅和书架的位置。
“我那时刚好下楼,”维尔福开口道,“看见唐格拉尔和几个仆人在那边谈话,就过去和他打了个招呼,他说他最近刚刚听说我和阿尔薇拉正在向福利院和市图书馆捐书,问我,能不能也带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