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也不是,我一直在靠近阳台的小沙发上看书,其实没怎么留心他那边的情况,但整个上午我们确实待在一起。
“直到中午,我突然想喝苏打水,就一个人出去了一趟,但也没有走远——从我出门,走到同层的自动售货机,买完水,再回来,前后肯定不超过十分钟。”
“三分四十秒。”一旁司雷补充道。
“对,我还帮迪特里希也带了一瓶,但他没喝,就一直放在床头,”年轻人低下头,“现在也还在床头……”
“然后呢?”
“然后就是下午,没有演出任务的人要去参加体能训练,参加演出的人得去格雷斯剧场彩排,我知道迪特里希要饰演年轻时的亚雷克,那是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你不参演吗?”
“我害怕……当众讲话,”格鲁宁不敢抬头看戈培林的眼睛,“所以没有报名……”
布理刚想说什么,不远处的餐厅入口突然出现两个人影——那是千叶和轮椅上的赫斯塔,两人径直走向用餐区,甚至没有往这边多看一眼。
所有人的谈话都停了下来,只见赫斯塔拿起一个盘子放在腿上,然后拿着食物钳夹起若干松饼。
司雷打了个响指,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她这里。
“迪特里希的房间已经封起来了。”司雷轻声道,“现在格鲁宁住在原屋的隔壁,还是同一个套间。”
“我可以再换一个房间吗——”
“这个以后再说。”司雷打断道,“我把昨晚所有人的证词都影印了一份,一会儿会直接送到大家的房间。”
戈培林顿时皱起眉:“什么?等等,司雷警官,万一我们中间有什么人——”
“昨晚有人来找过我,”司雷打断了戈培林的话,她接着道,“她们说,既然船上所有乘客的人身安全都遭到了威胁,那么,理论上说,所有人都应当承担起自救的责任,像口供这么重要的信息,仅仅集中在个别人——比如我——手中,是很荒谬的。”
司雷往前走了两步,“我觉得,这种说法很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