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低喊,伯恩哈德住了口。
“谋划格雷斯剧场行动的,从头到尾都是我,”戈培林低声道,“这艘船上没有什么‘兰德的人’,‘我的人’,或是‘你的人’,把‘死有余辜’这种词用在你的同仁身上,合适吗。”
“……我收回。”伯恩哈德举起双手,“你也不要在那边曲解我的意思,我说的那种可能是完全存在的,这个‘螯合物’事件完全有可能是一个对我们有利的背景,只要有一只螯合物存在,不管这艘船上发生了什么都情有可原——”
“说了这么多……其实你是在害怕那只‘螯合物’对吗。”戈培林望着他,“今天的死者还没有出现,你害怕接下来的带队搜寻可能会让你身陷险境。”
伯恩哈德脸色骤变,“这种怀疑简直在侮辱我!你以为——”
“那么现在就去找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什么是有利的背景,怎样安排接下来的任务……这些都不是你应该过问的,”戈培林轻声道,“摆清自己的位置。”
伯恩哈德闭了嘴,他重新戴上帽子,一言不发地朝外走。
在出门以前,身后戈培林突然补了一句:“螯合物的事,不用太担心。”
“……你知道今天要死的是谁?”
戈培林瞥了他一眼,“总归还轮不到你。”
……
傍晚,赫斯塔再次醒来。望着床头的时钟,她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过去竭尽全力保持的规律作息如今已经彻底混乱。
黎各仍然在临近窗口的位置看书,这一次赫斯塔看清了,那本书的封面写着《正义平权:我们理应夺回的每一项权利》——也是先前从安娜那里借来的书籍之一。
“……你一直没休息吗?”赫斯塔轻声问。
“我不是很累。”
赫斯塔撑着床坐起来,“也不知道今天的死者出现了没有……有什么外面的消息吗?”
“没,千叶来过一通电话问你的状态,”黎各把书合上,“我顺便问了她司雷的事,一天了,司雷的下落还是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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