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我戴那个耳坠……神经病啊。”
“你要不要戴上试试?”司雷问,“戴上,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弄清楚这耳坠到底什么意思。”
黎各看了司雷一眼,“……也行。”
谈话间,又有男人带着醉意来到司雷和黎各身旁。这人看起来比较年轻,身边没有任何同伴,他主动为两人点酒,但黎各与司雷都表示了拒绝。
“不过谢谢,”司雷指着他的领针,“装饰不错。”
年轻男人意外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地胸口,有些惊奇地笑了一声,“……是吗。”
司雷捕捉到这变化,主动问:“怎么了,这幅表情。”
“您是不是太紧张了,”男人还是把酒杯推到了司雷手边,“还是您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吗?”
“没有。”司雷挑眉,“我看起来像是需要帮忙的样子?”
“哈哈哈……我也只是随口一问,”男人轻轻拨了下自己的领针,“这监护人领针有什么特别的,今晚来这儿赴宴的不是人手一个?”
司雷和黎各的表情同时凝固——
这个形状类似荆棘僧侣徽章的小东西……竟然是监护人领针。
“要说特别,还是您的‘权势之眼’特别啊,这样独一份的殊荣实在难得……不过您今晚好像没怎么活动,”男人望着司雷,“需要我带您到处走走吗?”
司雷立刻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边夜间活动建议,她记得里面有不少规则和宴会活动有关。
黎各在一旁等了一会儿,见司雷迟迟不答,不由得俯身低语,“答应他吧。”
“……好。”司雷沉声道,“那,劳驾。”
“这是我的荣幸,”男人笑起来,“这边走。”
……
地下二层,普京娜再次现身。
“好的,赫斯塔女士,您胜利了,您可以去探望,但这需要您以裁定者的身份签个字……那只红色钢笔您随身带着吗?”
赫斯塔刚要伸手去取,突然想起来上午把钢笔给了司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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