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停留着听一会儿,然后又迈步走向下一处人群。
「整个南区都乱了,太乱了!」一个苍老的女声说,「你们没能亲眼目睹,根本就无法想象,那些暴徒根本不能称之为人,都是一些渣滓,是食人的秃鹫。这些天他们就盘踞在根本不属于他们的庄子里,在里面大肆掠夺、大肆破坏,霍维茨家的咖啡园算是毁啦,我早跟他太太说过尽早把园子卖了,她说都已经打理了十几年,有感情了——结果呢?完啦!我昨晚刚刚收到霍维茨的消息,所幸他们一家逃出来了,保住了性命,不然我这双老眼睛真是要为他哭瞎了。」
人群发出一道不约而同的慨叹。
「好啦,」特里昂的声音从人群最外层传来,「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为什么我们不说些高兴的事?」
人们回头看他,并让出一条通向中心的道路,特里昂快活地迈着大步,上前亲吻刚才正在高谈阔论的老人。
便就在这瞬间,赫斯塔从人群的空隙中看见,老人的胸口也别着主赐***的胸针。赫斯塔目光微动,视线立刻转向老人的脸。
「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太太故作不快地朝特里昂伸出了手,表情浮现出一种撒娇似的嗔怪,「您在这儿的日子是舒心的,难道就因此撇过头去,不理会那些与您同样高尚的人的苦难?」
「这又怎么说?」特里昂故意瞪大了眼睛,「您就理解一下一个父亲的心吧,今天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的生日,他当然希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甜美的!」
「好吧,看在克洛伊的面子上,」老人扫开一把折扇,看向身旁的另一位宾客,「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孩子,我可不会到这里来,这些舞会—
—把人聚在一起喝喝酒、跳跳舞——只会浪费我的时间……克洛伊呢?我从刚才就没怎么看到她。」
「……在那边生闷气呢。」特里昂笑着道,「因为科维希克没有来,她现在不肯跟任何人跳舞。」
「哦,科维希克,」老太太冷笑了一声,不甚在意地看着别处,「我听说了一些留言,男爵,关于克洛伊和科维希克的——据说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