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什么叫一样的药,什么是一样的病?不要说第三区和十二区的实际情况南辕北辙,就算是完全一样的税收政策,在执行的时候也会完全变一副模样……这个比喻有任何逻辑在吗?
然而众人似乎并不需要什么逻辑,所有人都将克洛伊高高捧起,父亲对此也非常满意。希娜也几次尝试开口,她不再像从前一样抖机灵,而是认真地说一些自己的见解,然而在宾客们的沉默与尴尬中,她意识到自己一定说错了什么。
再往后,父亲不再带她去阿雷瓦洛的府邸作客了。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希娜才懵懵懂懂地意识到,「家中最小的女儿」大概是一种特殊的生态位,一旦被人占据就再也回不到手中。
想想那些神话故事,一切的奇遇和总是属于家族里最小的女儿。那些小女儿总是代表了最真、最善、最具生命力的那一类人,而她们的姐姐呢?不是安于平平无奇的普通生活,就是愚蠢、多疑、充满怨憎。姐姐们是绿叶,用自己的平庸或恶毒衬托出小女儿的天真无邪。
然而她无法阻止自己憎恨,许多次她站在窗前看着父亲和克洛伊的车回来,两人有说有笑地经过前庭,克洛伊蹦蹦跳跳,像只聒噪的麻雀,父亲也不管教,反而十分捧场地在一旁附和。
希娜痛苦得无以复加,但她非常清楚,绝不能让旁人看出自己的这种痛苦。嫉妒是女人的大罪,何况是嫉妒自己的妹妹——那不就直接暗合了那些民间故事?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办,她渴望重新成为特里昂家的小女儿,渴望人们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
然而此刻,克洛伊真的陷入重病,她也并没有感到多么快乐。她躺在克洛伊的身边,觉得自己身上也千疮百孔。
她无处可去,只能在昏暗的房间里碰了碰妹妹的手
……
「我不太明白,你是说这个皇帝他其实没有自己的军队,这些贵族——什么亲王、侯爵也都没有,那他们平时的安全谁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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