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七年,建奴南下大同,在有战车庇护的情况之下,面对着建奴冲阵,军中的军卒就有人提前放铳。
这种情况也都被陈望自然考虑了进去,事关身家性命,必须考虑完全。
现在前阵之中,一共有三十多人手持着一窝风的火箭,这些手持着火箭的人,还有后续手持着三眼铳的人大部分都是旗总、把总手下的家丁。
所有的人都将火器装药完毕,无论是鸟铳,还是三眼铳都不让平直放置,以防提前击发,还有手持着雁翎刀的家丁在阵中巡逻督战。
“轰!”
巨大的响动声自远处再度传入陈望的耳中,陈望抬头看向右侧的坡顶之上。
流贼的火炮再度响起,但是却只有一声。
现在流贼的活泼,已是从一开始的齐射,现在变成了间隔射击。
流贼确实不会操炮,装填炮弹的速度有快有慢。
一开始的五门炮齐响,到后面再响的时候,只听到四声炮声相继响,恐怕是有一门炸膛或则是出了什么意外的情况。
不过现在流贼的火炮正越来越准。
这一发火炮虽然未中,但是已经离得十分之近。
陈望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战比的不是谁更优秀,而是比的谁更烂。
流贼之中的这些精锐骑兵对于每个贼首来说都是心头肉,轻易不会动用,极少用于冲锋陷阵,毕竟死一个真就少一个,难以补充。
而大部分的人在这个时候,也只不过是为了一条活路才称为流贼,他们的战斗意志并不高。
打了这么久的仗,对于流贼的秉性,陈望十分的了解。
只需要在一瞬间杀伤大量的冲阵的流贼骑兵,将其士气打压下去,流贼的马队便会失去威胁,无论是普通的马兵,还是其中的精锐。
“呜——————”
低沉的号角声自中军的位置响起。
“咚!”“咚!”“咚!”
阵中,步鼓声响起,众人跟随着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