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属下在!”
胡知礼上前一步半跪于地,垂首应命。
虽说两人是表兄弟,但是军中聚兵之后,却是只分上下,不分亲疏。
“你领三局中的鸟铳兵去校场东面的新靶场,教习鸟铳使用,三段轮射。”
陈望手中的令旗被矮台上的传令兵接下。
“遵令!”
胡知礼双手举起,从走下矮台的传令兵手中接下了令旗,高声回道。
领了军令,胡知礼没有怠慢,手持着令旗点起了一百二十名肩扛着鸟铳的鸟铳兵离开队列。
七天的训练成果还是不错,一百二十名排在队列最后放的鸟铳兵在被点出队列之后,很快便变成了行军,以六人为一排,共分二十排,跟随着胡知礼望东面的靶场前进。
东面的靶场是新修的训练场,说是新修,其实也不过是扎上了十几块木靶,总共用了不少半个时辰的功夫搭建城的简易靶场。
限于鸟铳的使用寿命,还有火药的储存量,陈望每天给鸟铳队定下的击发弹药数是三发,其余的时间光练习动作不使用火药射击。
现阶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鸟铳射击实弹和非实弹之间差距极大。
但现在他没有太大的自主权,一切就像是在笼中起舞一般。
陈望双目微眯,目光闪动。
把总的身份远远不够,就是千总、中军也不够。
要想真正的施展拳脚,获得一定的自主权,起码也要是成为游击。
只有成为游击才有独领一营的权柄,不独领一营,总是会收来自各方各面的掣肘。
随着鸟铳队的远去,陈望也收回了目光,将目光重新放在站在校场之中一众兵丁的身上。
陈望没有继续发号施令,而是缓步走下了矮台,向着校场的正中央走去。
唐世平跟随着陈望一起望着中央的地带走去,而胡知义和陈功两人则是指挥着军兵分开了道路,然后围成圆圈,围绕着校场的中央地带。
校场的最中央,十二名肩扛着木枪的老兵列阵站于其上,他们六人一排,站成了两排,手中的木枪枪头没有枪尖,只有一块包裹成团的白布。
他们的前方还立着一个草人。
陈望一路走到了草人的前方大概六步的距离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