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刻薄些,也十分能够说得过去的。
陆明薇被姐姐气鼓鼓的模样逗笑了。
见她还有心情笑,陆明惜还怔了一会儿,才诧异问:“你笑什么?”
“不必为这样的人伤神。”陆明薇垂下眼,将杯子里的茶一点点喝净,才语气淡淡的开口安慰姐姐:“对付这种喜欢躲在背后的阴险小人,只要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就不必担心了。”
冯尧做的还是太过收敛了。
若是换做她来,一定会做的更好。
陆明惜有些担心:“我知道你的脾气,可现在咱们到底是还有许多事,鲁王很看重那个应长史,若是对应长史不利,又得跟鲁王起冲突。”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帮手,鲁王自己是个不择手段的,底下的人也都是。
应长史如果折在了陆家手里,还不知道鲁王又要发什么疯。
主要现在鲁王的确也是风头正盛的时候。
陆明薇笑而不语。
陆家这边一片云淡风轻,应家却上下都是提着一口气不敢发散出来的。
应夫人手里端着一碗熬好的凝神养心的药上了台阶,正要敲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一阵脆响。
这分明是瓷器碎裂的声音。
她不由得吓了一跳。
自从应超死了之后,应长史的心情就阴晴不定的,连家里来吊丧的这些宾客们,一个个的都有些发憷,委婉的劝她要多多劝着些应长史。
应长史时常有摔东西的举动,一摔东西,府里就要鸡犬不宁。
她真是被吓怕了。
此时又听见里头应长史的训斥声和咆哮声,她迟疑的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端着的药碗,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没有再出声,对着丫头使了个眼色,仍旧回房去了。
等到回了房,她才叹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