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跟陆子谦到底也算得上是交往深厚了。
陆子谦对他却连最基本的尊重与重视都没有。
想到孙川的推辞,想到陆子谦在佛堂里说的那些话,他紧紧盯着那个疯狗,二话不说,只是比了个手势。
之前一直守卫在他身边呈现拱卫之势的护卫们一下子就策马蹿了出去。
萧文俊是个书生,但是他养的这些护卫们却绝不是普通人,他们身形彪悍,而且动作迅疾,冲出去的架势一下子便将疯狗带来的那些人给镇住了。
疯狗虽然是个疯子,但是他身边的人没疯。
赌坊的护卫身手自然也是好的,可那些护卫如今的职责是守着陆子谦这个大人物,又得分出人手去看着赌坊,今天能跟着疯狗出来的,都是平时不怎么得用的,怎么能跟训练有素的正经官员的护卫相比,一时之间被冲散了队形,七零八落的散在了各处。
只有疯狗,他的马术十分娴熟,半点没有被这些护卫们给惊扰,镇定自若的避开了冲势策马躲开之余,竟然还趁着那些护卫们正在跟赌坊的人纠缠,一鼓作气的朝着落单的萧文俊冲过去了。
他是从来都不会考虑做事的后果的。
以前在赌坊的时候是如此,出了赌坊也没什么可例外的。
反正做的再怎么不对,背后也会有人善后。
因为无所畏惧,所以显得格外的嚣张。
萧文俊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见到他这副疯样也还是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马车车壁上。
疯狗策马疾驰,正在此时,有什么东西以凌空之势迅疾的破空而来,疯狗察觉到不对,童孔一缩,整个人便往马背上扑,几乎与马脖子持平了,那东西贴着他的耳朵飞了出去。
他顿时觉得耳朵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被箭给刮到了。
此地有人手里带着弓箭!>> --